嶽川淵這話把沒視野、缺少大智慧的泥腿子大舅子將得無言以對,窘迫得隻好低頭吃飯。
見好就收,嶽川淵也不想太難堪大舅子,笑嘿嘿對他說,給他帶回了一把洗車用的高壓水槍,很好用。車子要注意休養,他以後要時常衝洗一下車的底部,特別是下雨天。
“嗯!”這時,一種內疚襲上穆義敏臉,歉意、懺悔道:“川淵,當年打砸你家的事,現在想想,做的真是太過份了,那時我年齡也不大,血氣方剛,就會跟著阿爸、阿媽瞎撞。要是現在的話,我一定會攔住他們。”
有大舅子這人話,嶽川淵心頭委屈也化作一縷青煙,漫上淚水模糊了視線:“阿哥,這不怪你們,你們當時的心情,我最能理解。這場悲劇的犧牲者是馨雅,她最可憐,從小連她媽媽的臉都沒見過……”
“姐夫,吃飯,以前的悲傷事就別提了。”穆碧雪眼角擒著晶瑩淚珠,往姐夫碗裏夾著牛肉。
還算穆義敏有點人情味,下了飯桌,並沒有立馬下樓,在客廳裏與妹夫聊了聊這些年的事。
大哥一下摟,穆碧雪也洗完碗筷,收拾好飯桌。
拉起姐夫的手,朝臥室奔去,穆碧雪又把他撲倒在床上:“姐夫,你今晚要對我說出,你的到底是什麼事,是不是辦工廠的事?”
“別鬧了,雪兒。”嶽川淵反手把小姨子摟在懷裏:“事情連個成功希望都沒有,跟你說了,你老掛在心上。放心吧,這事對我影響不大,我也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門道多著呢。”
“真的,你不可不許騙我,姐夫。”穆碧雪一對皓眸亮晶晶凝視姐夫:“姐夫,我希望你回久依創辦事業,等外甥女大幾歲了,把她接回久依。雖說你姑姑、姑丈一家人對她很好,但終歸不是自己家,每次跟她視頻,她淚水汪汪的說想跟我在一起……”
機械的摟緊小姨子,嶽川淵許久沒做聲。
直到小姨子纖纖玉手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嶽川淵這才開口說道:“雪兒,我理解你的心。我是父親,我要盡自己能力給女兒創造一個好的條件,不能強過別人,但至少要叫馨雅長大後在同學、朋友們麵前抬的起頭。”“男子漢大丈夫,要誌在四方。久依畢竟是個偏僻、閉塞山區,受環境限製,沒發展空間。事情不成,或許是一件好事,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雪兒。”
姐夫這麼一說,穆碧雪腦海一亮,也釋懷了:“嗯。姐夫,你說的對。就像我們醫院,表麵上大家和和氣氣,其實背後大家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都在想著法子往上爬。我現在都懷疑我們的新護士長,就她那水平,到底是不是拿跟當官的上床換來的。”
解開小姨子上衣,揉捏著她兩座傲人的山峰,嶽川淵邊說:“一天到晚的與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還有什麼快樂可言,累都累死了。”“你要好好學醫,雪兒。有一技在手,不怕別人整你,不怕得罪當官的,實在不行,就自己開診所。”
“姐夫,你厲害了!”猝不及防猛猛捏了一把姐夫那條泥鰍,痛得他齜牙咧嘴,穆碧雪自個兒開心的格格格大笑:“你不但頭腦好用,床上功夫也是第一流,把小姨女我的小妹妹爽的不要不要的。”“你明天閑著,我們今晚大戰一百個回合,姐夫,你幹脆把我累死在你懷裏算了。”
穆碧雪就是要把姐夫整得精盡人乏,半年都不想這檔事,才不會去想別的女人。可是嶽川淵可憐的蒙在鼓裏,還樂此不疲傻乎乎不遺餘精的對小姨子做貢獻。
這邊兩個人才入巷,可是突然響起一陣急促敲門,氣得穆碧雪隻得叫姐夫硬梆梆退出來,一邊大罵:“哪個家夥,這時候來敲門,還叫不叫人爽一下啊!”
氣嘟嘟的,走過去開門,一瞅,見是喬利峰,穆碧雪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發火,被喬利峰搶先:“碧雪,主任急得找你。”穆碧雪很不情願接過喬利峰手機:“主任,什麼事啊,我已經睡了。”
手機另一頭,程浩建很著急:“碧雪,剛才醫院來了一個九十多歲女病人,病情十分嚴重,正在搶救,可是瓶無法掛進去,你立刻趕來醫院一趟。”
“好。我馬上趕來,主任。”要不是喬利峰大叫,穆碧雪連手機都忘了還給他。三步並兩步奔回臥室,一邊換衣服,一邊著急說道:“姐夫,醫院來了一個九十多女病人,她們沒辦法掛瓶,主任叫我去一趟。我得馬上去。”
從床上蹦了下來,嶽川淵也匆匆忙忙三下兩把穿上衣服:“我送你去,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