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不能把束腕乾坤袋中的老祖宗供出來,便敷衍地說:“我父母親從金鳳堡離開時私下告訴過我。”
“嗯。”智敏也不深究,她在思考怎麼幫趙鵬弄到冰蟾,現在萬事俱備,就差冰蟾了。
雖然趙鵬的器武魂,而且現在還很淡,沒有魂力,不可能會是希猛霸的對手,然而趙鵬的武技那麼高超,也許可以彌補這方麵的不足。不管怎麼樣,對於她來說,都是一次值得嚐試的機會,最關鍵的是趙鵬還懷著一顆為他哥哥報仇雪恨的心,憤怒還有可能激發他體內奇異的力量。
趙鵬見智敏陷入了沉思,摸了摸耳垂說:“是不是你覺得有困難。要是你覺得有困難,也沒關係。不用你出麵。你隻要帶我到那裏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由我來搞掂。”
“錢倒不是問題,關鍵現在貝勒城裏到處都是希猛霸的人,我要想進去,肯定會被認出來。希猛霸現在正愁抓不到我們,我們送上門。他還能不馬上撲過來?”智敏憂慮地說。
趙鵬對貝勒城不熟悉,聽智敏這樣說,一時也想不到辦法,摸了摸耳垂說:“那些事等我們從這裏出去了再見機行事吧。現在還是還考慮一下,我們怎麼出穀。你在這下麵等著我。我先用閃訣和空騰試試看,看能不能出得去。”
趙鵬說著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心頭暗念閃訣和空騰口訣,腳上用力,蹭地便縱上了冰坡百米之處,可再要用力接著往上躥時,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立即失去了重心,叭地趴在冰坡上,像是被人用力一腳踹飛一般,從上麵直接滑回了坡下。
智敏看他全身被冰層濡濕,顯得有些狼狽的樣子,不由捂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趙鵬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光滑如鏡的冰坡,搖了搖頭,摸摸耳垂,正要想著再試一試看,聽得智敏笑他,撇了撇嘴,伸手一把抓住智敏,就將她撲倒在地,壓在她身上,突然一臉惡狠狠地說:“你要再笑我,別說我沒敬告你,今天你可吃了冰果了,晚上再那個啥的。我就不把你打昏了。你以為我忍了快半年的時間,不難受啊?”
智敏用力推著趙鵬,緊張地說:“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敬告你,我可是貝勒帝國的三公主,你要是……”
“公主又怎麼樣?要是沒有幫你打敗希猛霸,你永遠就隻能當個落難公主。何況在這荒野冰穀中,你還端個什麼公主的架子啊。”趙鵬說著手竟然就去拉智敏的衣服。
智敏粉拳擂著趙鵬的肩膀說:“你壞死,你真的敢那樣對我。我一輩了跟你沒完。”
“還想跟我一輩子?出了冰穀,我把希猛霸殺了,還會不會留在貝勒城都不知道呢。誰跟你一輩子在一起。”趙鵬陰陰地笑著,手繼續地拉著智敏的衣服,作出一副將她給剝光的姿勢。
智敏被趙鵬壓得氣喘籲籲起來,本來還想用力把他給推開,聽得趙鵬這一說,手突然軟了下來,反而抱著他,噘起嘴說:“你要是真對我那樣了,那你就得對我負責一輩子,我在哪裏,你就得再哪裏。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我自己脫。”說著竟然自己就要去解衣服的扣子。
這段時間來,他們倆白天一起,晚上同睡一室,還常常因為冰果的狂熱,把倆人搞得神魂顛倒,幾次差點就沒控製住。心中早都有那個意思。隻是趙鵬見智敏總說她是公主,不能幹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又有超強的意誌力,這才堅持了下來。
此時,趙鵬本來就是因為智敏笑他,一時不爽,才想威脅一下她。根本就沒想到要真的想對她那樣,突然見到她溫情婉婉地說著,還自己要把衣服解了,嚇得一下從她身上蹦了起來,摸著耳垂訕笑道:“一輩子,我可奉陪不起。我還是趕緊再去看看怎麼才能出穀去。”
智敏躺在地上怔了怔。她剛才被按倒的瞬間,還有些緊張,可過了一會兒,便覺得倆人都相處這麼久了,自己已經發現心底裏早已經戀上趙鵬。
她才不會在乎什麼她是公主,而趙鵬不過隻是青蛙而已。剛才趙鵬一句要不是他會幫她殺了希猛霸,她不過隻會永遠是個落難公主而已,一下完全打消了之前那種公主的思想禁錮。
覺得既然愛了,為什麼不能給予?為什麼還要端著。何況,趙鵬這樣的男人,又哪裏再去找得到,那些王公貴族的後代,紈絝子弟又能跟他比得了什麼?
因此,她態度一下發生了一百八度的轉變,想主動與趙鵬親熱,可沒想到趙鵬卻反而被她的舉動給嚇著了似的,一下蹦了起來,趕緊跑開了。
智敏心裏難過了一下,翻身站了起來,見趙鵬站在冰坡下,看著那光滑如鏡的冰坡,似乎在發愁,輕咬了一下嘴唇,走過去從後麵攬住了他的腰,緊緊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