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走開。別擋大爺的道。”一個土財主模樣的人,一手摟著一個青樓女子,扯扯呼呼地正準備朝拍賣行裏走進去。
紈絝子弟打扮的人緩緩一笑,並不回答青樓女子打扮的人,卻把摸著耳垂的那隻手稍稍地往前伸了一伸,手上便多出了一隻錦囊,輕輕地抖了一下,裏麵嘩嘩地響著。便是拉開上麵的束口,看了不看就遞給邊上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手裏問:“這些金幣夠了吧?”
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接過去,拉開錦囊上麵的束口,朝裏麵望了一眼,低呼道:“這裏麵至少有上萬價值的金幣。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一晃眼,就變出了這麼多金幣來?”
紈絝子弟打扮的人摸了摸耳垂,從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手裏拿過金幣,往手腕上的束腕一送,那金幣眨眼之間便又不見。看得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是一愣一愣的。
“走,我們找家錢莊把金幣換成金卡,免得一會兒掏這麼一大袋金幣礙人眼。”紈絝子弟打扮的人摟著青樓女子打扮的人說道,“你知道這裏的錢莊在什麼地方吧?別愣著了。快帶我去。”
半個小時後,紈絝子弟打扮的人摟著青樓女子打扮的人出現在金瑪格比拍賣行登記處,看到一個人衣冠楚楚,一副土財主模樣的人,正在那裏上下摸著自己全身,額頭上的汗珠滲了出來。嘴裏不斷地說著:“我換錢呢,錢呢,怎麼就不見了呢?”
與他同來的那倆個青樓女子站在邊上,已經顯得極為不耐煩了。一個就扯了一下那土財主說:“沒錢就沒錢,裝什麼裝啊。真是黴氣,竟然會碰到這麼一個窮鬼來騙老娘。走,我們回去。”手一招,同另外一個青樓女子轉身憤憤地一扭一扭著走了。
青樓女子打扮的人見了,不由悄悄捏了一下紈絝子弟打扮的人一下說:“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紈絝子弟打扮的人便是露出了一絲壞笑,手就伸過去一把攬住青樓女子打扮的人的細腰,往自己身上一攬,還趁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看著氣得咬牙的青樓女子打扮的人,嘿嘿地露著壞笑。
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本能地掙紮了一下,瞪了紈絝子弟打扮的人一眼,卻就順從地讓紈絝子弟打扮的人摟著了。
“這位公子,押金已經刷好了,卡請你收好。”拍賣登記處的人恭敬地將一張金卡遞還給紈絝子弟打扮的人。
倆人接了金卡,轉身朝拍賣行裏走去,突然一個比紈絝子弟摟著的青樓女子年紀略小一、兩歲,與紈絝子弟年齡差不多相仿的女子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走到登記台便說:“我爹說了,那個冰蟾不管多少價錢,我們都要了。”
“這……”登記台的服務人員看了一眼那女子,趕緊從座位上站起來,極為恭敬地說,“希妮婭小姐,這我不能做主,請你稍侯,我去向老板請求一下。”
“請示什麼?你就說國師說的。我現在就到拍賣場去,看誰敢出價。”希妮婭頭一昂,不再理登記處的人,挺胸朝拍賣行走了進去。
“這個是……”看著一副趾高氣揚地走進拍賣行的希妮婭,紈絝子弟撇了撇嘴,低聲問道。
青樓女子也壓低了聲音說:“國師希猛霸的惟一的女兒希妮婭,跟她哥哥希特魔一個德性,都是想騎在別上頭上拉屎拉尿的家夥。”
“拉屎拉尿?”紈絝子弟打扮的人驚訝地看著青樓女子打扮的人,覺得這話出自她的口中,感覺怪怪的,不由反問了一句。
“怎麼,就你可以粗口,我就不行了?”青樓女子打扮的人掃了紈絝子弟打扮的人一眼。
紈絝子弟打扮的人聳了聳肩,摸了摸耳垂,一副無奈的樣子,摟著青樓女子走了進去,把手上的號牌遞給場內導引員,便在導引員的引導下,朝座位走去。
“小姐,你這個座位是這位先生的,請你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行嗎?”導引員看到座位上竟然有位年輕的女子坐著,便極為禮貌地說道。
年輕的女子猛地甩過頭來,霸道地說:“我就坐這裏。你找別的座位給他們去坐。”
“希妮婭小姐,我們專門為您安排在那邊貴賓的席位上,請您還是……”導引員還想繼續說。
“叭——”
座位上年輕女子一巴掌朝導引員甩了過去,“你是耳聾了嗎?連我希妮婭說的話都敢不聽了是不是?”
“叭——”
希妮婭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卻也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她抬頭正想罵出口,卻看到兩道帶著寒光和殺氣的目光盯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