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的目光全被那高聳的雙峰和秀腿吸引了過去,紈絝子弟的目光卻隻是輕輕在上麵滑過,便落到了美女手上金色托盤中托著的東西。
一株冰棱剔透,形狀長得跟金蟾一般的植物正臥在那托盤上,雙眼微微閉著,似乎正在休眠,模樣看起來極為可愛。
“冰蟾!”青樓女子打扮的人看著,忍不住輕輕地低呼了一聲。
希妮婭卻聽得全身一震。今天一早,父親把她和哥哥希特魔一起叫去,讓她和哥哥要密切關注各大拍賣行,這段時間是否有冰蟾拍賣,如果有,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拿下來,不能讓別人買去。要是拿不下來,要立即向他報告。雖然父親沒說為什麼,希妮婭卻能感受到冰蟾對父親的重要性。
難道這個紈絝子弟今天是衝這隻冰蟾而來的?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父親希猛霸的對頭了。難怪他知道自己是國師的女兒,反而對自己更加凶恨了。可是,這麼個年輕人,父親怎麼會跟他結上冤呢?
哼,不管怎麼樣,今天這隻冰蟾就是毀了也絕對不會讓你得到。
“我出一萬金幣買這隻冰蟾。”希妮婭想到這裏,一時忘了自己手正被紈絝子弟打扮的人給扣著,又露出了國師女兒那不可一世的傲慢,高舉另一隻手大聲叫道。
拍賣師微微地笑著說:“看來這位小姐有些心急。我還沒對這個拍賣品進行介紹呢,就開始叫價了。還請這位小姐耐心等待一下,等我開始叫拍時,再出價。謝謝配合。”
場內哄地笑了起來,紛紛轉過頭來,像看一個傻瓜一樣,看著希妮婭。
“哎——”紈絝子弟打扮的人見此,微微地歎了口氣,摸了摸耳垂,對希妮婭說,“我真為希猛霸感到悲哀,怎麼竟生這麼一些弱智的孩子?”
希妮婭嘴巴動了動,忍不住就想出口反擊。
紈絝子弟打扮的人突然又變得一臉凶惡地咬牙切齒對她低吼道:“你要再開口,我就真的把你全身的衣服都剝光,丟到拍賣台上去。別說我沒警告你啊?跟你坐在一起,真是自降三等,倒黴透頂了。再惹大爺不高興看看,別以為我隻是說說不敢做啊。我現在就先給你來點刺激的,讓你搞搞清楚,別總以自己是國師的女兒了不起了。”
紈絝子弟說著,放開摟青樓女子的那隻手,竟然就朝希妮婭的大腿下慢慢地伸了過去。
希妮婭已經的腿一被觸摸,全身立即縮了起來,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紈絝子弟那隻大手緩緩地朝大腿下麵不斷地伸過去,嚇得心髒都快停止了。
“你這個臭流氓,你這是想幹什麼啊?”青樓女子見了,伸過手,一把將紈絝子弟伸向希妮婭裙底的那隻手給拽了回去。
希妮婭嚇得大氣不敢喘,見此,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停地粗喘著,想著剛才那隻男人的手朝裙底摸去的樣子,真是羞憤交加,恨不得一掌打死身邊的這個紈絝子弟。
可手一動,才想起自己正被人控製著,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呢。隻好無奈地縮在椅子裏,不再說話。
而就在這時,場上卻騷動了起來。
那著名的拍賣師在場上正結結巴巴,驚慌地說著:“冰……冰蟾呢?冰蟾到哪裏去了?”
所有的人聞言,也都一齊朝禮儀美女的托盤上望去,隻見那托盤上原本臥著的冰棱剔透的冰蟾竟然不翼而飛了,托盤上此時臥著的卻是一枚拳頭大小的石頭。
“啊——”
拍賣場上所有的人都驚訝地叫了起來,一個個望著美女托盤上中的石頭,張大了嘴巴。
青樓女子打扮的人看了一眼那托盤中的石頭,眉頭一戚,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紈絝子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紈絝子弟摸了摸耳垂,送給青樓女子一個微笑,嘴唇輕啟,淡淡地說道:“到手。”
青樓女子更是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初次見到紈絝子弟一般,用充滿不解的目光上下地打量著身邊這個她曾與他朝夕相處了半年之久的年輕男子。
“所有的人都不許亂動,我們懷疑場內混進了神偷,現在開始逐個搜查。請大家配合。”外麵突然湧進來一群紋身的大漢,將整個拍賣場緊緊地圍了起來,一個領頭模樣的人大聲對眾人說著。
青樓女子臉上閃現驚慌的神色看著紈絝子弟,用極低的聲音問道:“不會被搜出來吧?”
紈絝子弟卻是一副處之泰然的神色,隻是摸著耳垂,淡淡地笑著,並不回答青樓女子那緊張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