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山,修武者向往聖地,一路上白池大飽眼福,海羅為他自己名字選擇感到慶幸,要不然真的沒臉見人,“我說白兄,不會就我們兩個上武神山吧?”不得不讓海羅疑惑,在鎮上他看到白池身邊那三名下屬。
“當然,跟隨我的三人是我家族裏麵成員,並不是武神山上門徒,”聽白池這樣說海羅並沒有繼續問下去,整整趕了五天路程,海羅與白池終於來到武神山山腳,這五天時間中白池可謂才華透露,詞對淫詩,讓海羅徹底無語。
佳木鬱鬱蔥蔥,各種參天大樹如一根根綠色天主穿破雲霄,那幾十人聯手才能圍抱參天古樹氣勢磅礴,四麵千峰開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輕鎖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纏老樹,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喬鬆,奇花瑞草,四時不謝賽蓬瀛。幽鳥啼聲近,源泉響溜清。重重穀壑芝蘭繞,處處巉崖苔蘚生。那起伏巒頭龍脈靈氣十足,不知道養育多少才子佳人。
石階平滑步步高攀,如那攀登雲霄天梯,氣勢宏偉,威壓磅礴。“這就是武神山?”來到山腳,扔掉頭上鬥笠,海羅被天峰氣勢徹底給震撼。
“當然,隻有如此仙山才能孕育出像我們這樣的天才。”白池可謂一臉虐誠而陶醉自戀的神色,“其實白兄你不能用孕育這個詞來形容,像你這樣的‘天才’應該是說隻有這樣仙峰腳下,才能爬出你這樣的‘天才’。”
“來著何人,此乃武神山,閑雜人等不可進入!”漫長階梯足足攀爬半個時辰,才登上峰腰,青石成柱,玉石成匾,筆筆如龍騰鳳舞,字字氣勢如宏,‘武神山’三字透出一股古老滄桑。兩名守山門徒,一聲灰色長袍,佩劍腰間懸掛,出聲喝止海羅與白池兩人前進。
“喲嗬!幾天不見,連兄弟我都忘記了?”白池一臉不滿神色看著兩名守門門徒,他本是武神山內係青寐弟子,現在當做海羅的麵兩名門徒竟然來攔路,這不等於將他臉上光彩全都抹黑。
“啊,原來是白師兄!師弟兩眼拙,不曾看出,還請師兄諒解!”見是白池,兩名門徒笑臉相迎,白池雖然實力不高,靠山卻異常強大,在加上平日裏白池在武神山人緣不錯,兩名門徒不敢怠慢,滿臉歉意。要是白池去告上一樁,別說門徒,連被趕出武神山都有可能的。
“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豪氣蓋天大方的我怎可能與你們計較。”俗語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兩門門徒笑臉相迎,白池也不好發作,隻是冷哼一聲帶著海羅走進大門。
煙霞散彩,日月搖光。萬節修篁,含煙一壑色蒼蒼。門外奇花布錦,橋邊瑤草噴香。石崖突兀青苔潤,懸壁高張翠蘚長。時聞仙鶴唳,每見鳳凰翔。仙鶴唳時,聲振九皋霄漢遠;鳳凰翔起,翎毛五色彩雲光。玄猿白鹿隨隱見,金獅玉象任行藏。細觀靈福地。
雲霧繚繞,飛瀑流泉,海羅與白池終於進入如同仙境般武神山修煉地,“我們是去外係門徒吧?”
白池無奈搖了搖頭道:“哎,想當年身懷天賦奇才的我都不曾得到師父親自邀請,師父要見你一麵之後才再去外係門徒報名。”
古老樓層建築排排起伏,經曆無數風雨打,時間的洗劫,透出沉澱滄桑氣息,“咦?你師傅都不住房屋裏?”疑惑看向白池,兩人走的方向並不是朝著房屋走去,而是朝著後山一片樹林,鬱鬱蔥蔥小草蕩漾起泥土芬芳,野花招蜂引蝶,灰色鵝卵石鋪成小徑如蟒蛇蔓延,形成林間徑道。
“這裏是內係一派住所,外係一派在武神山另外一邊,武神山裏麵高層人員一般都不會住房屋,而是住山洞或者在林中修建一個小屋,那樣清靜壞經才適合他們修煉,”白池難得一回一臉正經講解。
“你師父就是住這裏麵?”藤蘿如瀑倒垂,鬱鬱蔥蔥,洞口涼風陣陣,在秋季雖清涼,可是卻有著一股寒意,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個惡魔大嘴幻化成洞,正等人自投羅網。山洞微微燭火山洞,忽明忽暗,給人陰森感覺。
“當然,這就是我師父‘武狂’修煉之地,放心,我師傅很熱情的。”白池口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不自覺的與海羅拉近距離,如鼠般賊眼小心兮兮打轉,“我說白兄,你做出這副表情幹嘛?你什麼不是很熱情可親嗎?”
“不錯,我師父是很好,不過……”白池說話間鼠眼四處觀察,好像在防著什麼東西,看他那樣,海羅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虛道“你說話別說一半就停止好不好,這樣會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