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不了解卡加爾流亡者犯下的惡行”多莉見齊亞竟為菲娜兒辯解便氣哼哼的對齊亞說道“那些極端份子從外表上可看不出來,而且你肯定不知道菲娜兒的人品有多惡劣,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用不著你的提醒,你對他人無端的誹謗真是令你手上戴的冰傲家族紋戒蒙羞。”齊亞不想再和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繼續爭論了,於是厲聲說道。
“我們冰傲家族的榮耀豈是你能侮辱的,你會為你的挑釁付出慘痛的代價得!”多莉又一次被激怒了,她甚至沒有細想為何一個普通的護教軍留學生會了解那個甘農神國不大不小的冰傲家族。
“還有你菲娜兒,別以為你偽裝的很好我就看不來你就是極端份子了,等我找到了證據你就等著被扭送到裁判所接受審判吧。”多莉惡狠狠的一通威脅完後,便將頭扭向車窗外不再搭理二人。
此時的軌道車內異常的沉寂,雖然剛才齊亞為菲娜兒向眾人進行了辯解,但畢竟卡加爾極端分子令人發指的恐怖傳聞早已深入人心,所以車內眾人仍然對菲娜兒充滿了戒心,小心翼翼的不言不語。
“你和那個叫多莉的人之前有什麼過節嗎?她似乎對你有很大的偏見。”見車上氣氛有些尷尬齊亞便輕聲對一旁低頭不語的菲娜兒問道。
“我和多莉曾在剛進入神禮學院時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我甚至將我是卡加爾流亡者的身份都告訴了她”菲娜兒將頭搭在靠背上充滿回憶的說道“在分級院試之後我倆因為均表現出眾所以同時被神禮學院一位久負盛名的導師挑中,但導師名下的學生名額隻剩下了一位,所以要在我們二人中淘汰一位……”
“所以那位導師最終留下了你,卻淘汰了她,對吧?”猜到結果的齊亞說道。
“是的,多莉對於神息的掌握比我稍弱,所以被淘汰了,但她卻一直認為是我暗中搗鬼讓她被導師拒絕的,從那天起我和多莉的關係就破裂了,她一直在別人麵前詆毀我是卡加爾的極端分子試圖讓我被神禮學院退學。”菲娜兒苦笑著說道。
“你幹嘛不當麵和她解釋清楚她被導師拒絕與你無關呢?這樣不就消除誤會了嗎?”齊亞問道。
“哈,你呀,真是太不了解女生了。”菲娜兒被齊亞幼稚的言語逗笑了。
齊亞心中鬱悶,苦悶的想自己好像真的不太了解女人,自己鐵血征戰這麼多年,心中對這些細膩柔軟的情感已經沒有同齡人那麼敏感了。
二人說著話時,軌道車被架在高空的鐵軌傳送著已經來到了螺旋塔塔尖附近,從近處看隻見表麵鑲嵌著幾枚轉動著的巨大齒輪的螺旋塔充滿了科技感,但黝黑色的高大塔身與不時從齒輪縫隙中噴出的白色蒸汽又使螺旋塔仿佛一隻正在沉睡的巨型異獸一般給人龐大的壓迫感。
麵對呈現在眼前的奇異景色,軌道車上的新生都忘記了菲娜兒帶給他們的恐懼感,均大呼小叫的稱讚著神禮學院的標誌建築物螺旋塔是如何的巧奪天工。
“你看塔尖那枚大齒輪中央處的黑色玻璃窗!”菲娜兒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伸手對齊亞指道“那塊玻璃後麵就是神禮學院院長平日辦公的地方,聽說院長每天早晨都會透過玻璃窗目視學院內形形色色的學生呢。”
“那我什麼時候能去院長所在的地方拜會他?”聽到菲娜兒說神禮院長平日就在螺旋塔的最高處的地方辦公,齊亞趕忙看去並問道。
“哈哈哈,院長大人的辦公室要是誰都能去的話,早就被擠破頭了”菲娜兒似乎對神禮學院的院長十分崇拜,言語中十分恭敬“除了他特意召來麵見的學生外,對於新生來說隻有取得分級院試的第一名才有資格與院長一起喝一次下午茶,你還是在分級院試典禮上遠遠望一眼院長大人就知足吧。”
聽到菲娜兒說的話,齊亞又開始發愁起來,本以為薩隆讓他暗中為院長遞信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但想不到自己目前連私下麵見院長的資格都沒有。
“那我隻能奪得分級院試第一名了!”齊亞摸了摸放在胸口內兜不多的斂息丹自言自語說道。
“喂!你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說這種大話很丟人的。”菲娜兒實在想不通齊亞哪來的自信敢說這種大話,最後隻能歸結於他沒見過什麼世麵了。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在布滿立體鐵軌的神禮學院不停蜿蜒環繞的軌道車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