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將眉毛微微一揚,隻問了一句;“你有證據嗎?”
莫非彎腰拿起茶幾上其中一張照片,一字一句的看著她說了出來;“證據就在這張照片裏,當然,還有這個裝照片的信封,這些照片是我們讓張德軍幫忙洗的,而且還是他送過來的,按理說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信封不是他拿過來的那信封,而是被人掉包了,裏麵的照片也被人重新處理過,但是他卻百密一疏,當那個人冒張德軍的名義寄巧克力想毒害我時,用的也是同一種信封,連筆跡都是一樣的,還有一個他沒想到的可能,就是我們跟張德軍是認識的,而且他手上的照片跟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也正好,因為掉包的照片卻幫助了我們。”
“那個包巧克力的信封,舒庭應該丟掉了吧?那你又如何證明?”莫心何有持無恐地挑釁著。
“莫非說得很對,你的證據都在這張照片裏——因為這張照片並不是張德軍拍的,而是你!因為你跟你的父親早有預謀,所以這張照片隻是一個障眼法,可惜還是露出了破綻。”
張組長聚精會神起來,南風拿著照片走到他麵前;“張組長,莫子深和莫心何父女都事先知道在聚會上會放煙花這個流程,那個時候大部分客人都在大廳外麵,也是最混亂'最不引人注意的時候,而莫心何是利用這個時間,找了一個傭人去向張德軍借過相機,就是怕有拍到她在場的證明,還有一個就是想看看相機裏麵有沒有她們的存在,而她的父親則是繞過屋後從後門進來,再進書房殺害莫老,所以當時不管莫老有沒有昏迷,因為下毒的是另有其人,這個莫子深並不知道,不過他們已經是計劃好要在聚會上行凶,時間'地點不一定,但是凶器早已經決定好,就是那把拆信刀!”
張組長聽完皺起眉心,但還是有些疑惑;“莫心何莫子深父女雖早有預謀,但是並無法預先得知莫老會去書房,怎麼會配合得那麼好?他又怎麼知道拆信刀就在書房,再說,你自己也說過了,如果莫心何曾經下樓來,為什麼沒人看見?”
南風聽完張組長的話,繼續說到;“張組長,他們是不知道莫老會去書房,莫子深會去書房,是因為莫老在那裏,而不是為了去拿拆信刀,因為拆信刀早就準備好藏在他身上,這一點,正好你也說過,拆信刀是經過特意磨過的,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那把拆信刀就是莫心何提供的,因為舒庭告訴我,那把拆信刀除了莫老知道,第二個知道的人就是莫心何,其他外人根本不知道舒庭有這樣一把拆信刀,而且這樣做正好可以嫁禍給舒庭。”
“那莫心何又是怎麼.......”張組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問到。
南風看向莫非,對著她點了點頭,示意這斷由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