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轉過頭看著唐哲,有些撫額,真的是,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長能耐了啊,還敢在外麵偷聽,這就是你所謂的迫不及待,丟人丟到家了。”明白過來的南風雙手抱懷,斜靠在門框上,藐視的看著唐哲。
“額......”好吧,確實是他想多了。
....
下午六點,剛子準時到達了醫院,在聽了莫非的介意後,他完全同意把南風的床挪到莫非一個房間,唐哲也是同意的,反正莫非已經知道了他受傷的情況,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剛子,到底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送完戰友的南風,在病房外攔住了剛子。
“我聽嫂子的。”
“哦,出息了啊!”
*
翌日,莫非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南風的視線。
“醒了,還睡嗎?”南風伸出手,穿過她的脖頸,把莫非攬進了自己的懷裏,下巴擱在她的發頂。
莫非搖搖頭,“好幾天沒洗頭了,你離得這麼近,聞不到異味嗎?”
南風有些無語,這麼破壞浪漫氣氛的話她也是信手拈來的。
他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說:“我不會嫌棄你的。”
莫非抬起頭來,有些怒氣,“你敢嫌棄一下試試!”
南風就知道她在這兒等著他呢,反正話都是她說了算,怎麼都是他不對咯。
兩人靜靜地相處了一會兒,南風突然想起剛才接的那個電話,“我媽想來看看你,你想見她嗎?”
什麼?
婆婆要來看她?
這有什麼想不想見的,於情於理她都隻能準備好接駕啊!
於是她便掙紮著要起來說:“我得收拾一下自己才行啊,這麼憔悴怎麼見人。”大早上的,連個臉都沒洗呢!
南風將她扶了起來,“你想怎麼收拾自己啊!昨天那麼多人都見了,怎麼到了我媽這兒就搞特殊呢?”
“那怎麼能一樣呢,這可是我的婆婆,這個印象可關乎我的一生呢!快點起來呀,我要去洗個頭,你看頭發都打結了。”
“洗頭,你現在可以洗頭嗎?不是說產婦不可以洗頭的嗎?”南風對她的話表示懷疑。
“哦,也是,順產至少也得一個星期以後才能洗,那現在怎麼辦啦,昨天出了那麼多汗,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了。”莫非摸著這頭長頭發,早知道之前就給剪了,現在打理起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不就發尾有點嗎?我拿毛巾給你擦擦不就好了,但是說好了,隻能擦發尾啊!”
“再給我擦擦身子呀!”
“可以嗎?”
“可以的,用熱毛巾就行。”
“好,我馬上去弄。”
“不能用左手使力啊!”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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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安筱雅在秘書的陪伴下來到了醫院,六月的天氣不算太熱,但她還是帶著編製的寬邊太陽草帽,穿著花朵明豔的高定連衣裙出現在病房裏。
安筱雅摘下帽子來,她的秘書馬上接了過去,然後便自動站到門外,畢竟這是家事,他不好在旁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