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雲軒一聽這話,腳一軟直接坍塌在地。什麼意思?把自己嚇個半死的人,難道就是齊老這個家夥?可是為什麼呢?
瞪著虎目,握著還算有力氣拳頭氣問道:“你是說這裏是重陽門產業?那我......”李雲軒控製著自己暴走的心態,沒有破口大罵出來。就像一個不定時炸彈,已經處於引爆的邊緣。
齊老沒有理他,隻是撇了他一眼,那種不屑的眼神仿若一桶氣油籠罩在李雲軒這個炸彈身上,李雲軒隻感覺渾身汗毛乍起,每一寸肌膚都不規則的跳動著,兩個眼珠熊熊烈火分外灼熱。就在忍無可忍爆發之際,齊老開口了。
“你記著,世上沒有不勞而獲之事,所有得到的同時也相應的有所付出,你得到的越大,付出的越多。行了,你偷窺我練習步法這事,我老既往不咎,不過你要記著,今後好生練習,不可自滿,那些話沒事的時候多念叨念叨。”
齊老沒有告訴他實情,他不想李雲軒有所依靠,那樣不符合齊老的初衷。
李雲軒瞬間懵了,火也消了許些,他感覺一個頭腦根本跟不上齊老的邏輯了。什麼叫偷窺他的步法?自己不是在夢中偷窺的嗎?難道這老頭還能看穿自己的夢?還有,他所說的那些話,會不會是指這套步法的十六句話呢?
想到這裏,他也把先前受的憋屈硬生生的吞下了大半。人家雖然把他困住,讓他過了一個水深火熱,欲死欲生的一天。不過他也學了人家的步法,算是扯平了。
李雲軒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懂的知恩圖報,也曉的來之不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拿別人的齷蹉來澆滅他心中的良知。知恩懂恩的人,才能一路好運,這是他一直做人的準則。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你小子從那裏的來這種靈草?”
齊老把一株紫色靈草從懷裏拿了出來,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李雲軒之前的玉盒,換作一個寒意襲人,冷清透徹的玉盒。乍一看,好精致,好水靈的盒子。
李雲軒甚至都能從玉盒透過看到那株熟悉的靈草,滿臉委屈的歎息一聲,直到現在他才坐實自己心中猜測,與黑衣人對戰就是齊老所為了。也沒有直接回答,歎道:
“齊老,我昏迷了幾天?”
“六天,明天就是第七天。”
“哦!那你為什麼把我困住,還讓那些黑衣人殺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人家殺了?”
李雲軒想到那黑衣大漢窮追不舍的攻擊,情緒就激動起來。雖然功過相抵,但也想問個明白。
他算是一個比較穩重的人,不過,他發現了,隻要碰到齊老這個家夥,想保持一份輕風淡雅的氣勢,也隨著齊老那張欠扁的臉煙消雲散了。滿腹委屈頃刻爆發,那架勢,恨不得把齊老生吃活吞一般。
“哼!你小子倒是長本事了?老夫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真是沒用的蠢貨。”
齊老也氣了,他費百年之功,給這個小子造夢,他倒好,就剛剛觸碰到一點這套步法的邊緣,與他內心預想還差上一截。
“什麼?”李雲軒又懵了,這老家夥太無恥了吧,把自己擺弄的死去活來,自己不把你生吞活剝也就不錯了,反而你才來了脾氣,這是什麼世道?
“哼!”齊老又是冷哼一聲,“怎麼?你還不服?拿著寶物獻強盜,你這是找死的行為。要不是老夫在這裏,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給你一個教訓,你還不服?”
齊老橫眉豎眼,咄咄逼人。
李雲軒低著頭不敢頂撞,其實那天他拿出紫色靈草之時,就已經後悔了,現在聽齊老一說,他反而不再生氣,隱隱中還有些感激的意思。但他也不吭氣,就低著頭。
“你還有多少這種靈草?”齊老繼續問道。
“沒了,就那一株。”李雲軒沒好氣的說道,他可不是傻子,他才不會犯第二次錯,說什麼也不能把自己的老底抖出來。何況齊老在他影響中,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強盜,甚至比強盜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個臭小子,你信不信老夫把你儲物袋強行打開?”齊老龍須橫飛,雙目一瞪,那嚇壞小朋友的黑臉同時澱放,怒目喝斥,好不嚇人。
李雲軒沒由來的抖了兩下身子。強行打開儲物袋,他的神識會受到一定損傷。
儲物袋是個特殊的存在,隻要本人用特殊手法下了禁製,高出一個大境界的人不能打開,不過高出幾個大境界的人,打開還是輕而易舉的。
“齊老明察,小子真的就那麼一株,也是無意中所得,您老喜歡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