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許承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就連許承山也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那你是在哪裏撿到我的?”我問許承山,許承山看看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你是找不到你親生父母的。”他告訴,“現在你要做的是安心的把公司經營下去,許飛這是你必須要做的。”他很認識的說道。許承山說完轉身回到房間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我對自己的童年一無所知,腦袋裏麵對於自己的童年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個失憶者一樣,我記得那次在我發燒的時候唐糖莫名的叫我小豆芽,我對唐糖的感覺好像是在很久以前在哪裏見過,我想也許隻有唐糖才能夠知道我的身世,所以我必須要找到唐糖,我不知道我以前和唐糖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有種直覺就是唐糖能夠解開我的身世。
我回到自己的住所,空蕩蕩的屋子裏麵絲毫感覺不到生氣,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格外的想念唐糖,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想起唐糖的樣子總是讓人覺得有些心疼,我收拾好自己的那個吉它還有簡單的一些行李,我要去找唐糖,無論她在哪裏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有些東西如果你不努力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來了,真的是這樣,在弄好這一切之後我打開電腦在自己的貼吧裏麵發布了唐糖的照片,我提出了懸賞,隻要能夠給我提供唐糖信息的人我都會給他優厚的報酬。至於公司本來就是屬於許承山的,我隻是一個外人,一直都是,現在我不想肩負那些沒有必要的負擔,隻要把一切事情想的簡單一些,那你就不會那麼累了。
天剛蒙蒙亮起來,火車上麵嘈雜的人群聲再次把我吵醒,很快就要到西北了,看著那一在晨光中忽閃而過的大山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夢裏出現了很多的人也走了很多的人,就像許承山說的到最好我發現我還是孤身一人,如此的孤單落寞。
在到西北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幹燥淩冽的空氣讓人感覺有些發寒,我打聽了很久也沒有打聽到關於唐糖的消息,我找了一間旅店住了一個晚上,這中間我看到張小蝶不停的給我打電話發信息,找唐糖找了一天再加上我不適應西北這邊的天氣我 感覺到自己好像感冒了,鬧點腦袋沉沉的很難受,泡了一桶泡麵我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夢裏吵醒,打開門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這才猛然想起來是旅店的那個老板娘,她告訴我以及過了中午十二點幾天晚上要不要住下去,如果要住下去的話馬上交錢,我頭暈腦脹四肢無力匆匆給了老板娘錢後趕緊打開電腦,回複我帖子的人很多但是都沒有一條重要的線索。我又登陸QQ,我給唐糖的留言她始終是沒有回複我,她的頭像仍舊是灰色的,難道唐糖不在西北,我試著破解唐糖的QQ密碼,她最後一次在哪裏登陸的電腦上麵會有顯示,盜取密碼可不是我的長項,弄了差不多快兩個小時終於破解了唐糖的密碼,而上麵的提示最後一次登陸讓我驚愕了許久,竟然是拉薩,拉薩?唐糖怎麼會跑那麼遠,她去拉薩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