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趴體一直持續到了淩晨5點,這夥磕了藥的青年男女才發泄完精力,沉沉睡去。薛天也隻好用了恢複魔咒,讓他們的衣服自動穿在了他們身上,然後又讓他們的身體自動走出酒吧,叫了出租車回家。照他們的狀態,不睡個一天兩天的是醒不過來了。
薛天呼叫酒吧服務生,服務生小哥很快趕了過來。“買單。”服務生拿出賬單:“先生您好,一共是63萬7千8百34元,您是現金還是刷卡。”“現金吧。”薛天掏出10萬美金,“多出來的就當小費了。”
雖然是清晨,但薛天看到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在買賣死神之吻了。那濃鬱的死氣盤旋在他們的頭頂,薛天這才滿意地笑了:“吸吧,有錢的人可以活到150歲。”
澳門,某大型賭場。現代社會的賭場和酒店連在一起,集吃喝玩樂一條龍,各色模特應有盡有,讓來客們賓至如歸。樓下的賭場金碧輝煌,柔和的燈光照在身上,讓人有種莫名的舒適感。賭場麵積很大,占地足有幾畝。這裏人聲鼎沸。它已經成了不輸拉斯維加斯的遊客聖地了。多少人懷揣著夢想,攜帶著大量現金,到這裏孤注一擲。有道是贏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幹活。不少人兜裏帶著賭神高進的照片,念念有詞地求他老人家保佑。
“給我換10萬美金籌碼。謝謝。”薛天在兌換處換了一盒籌碼。最大麵值的是10萬港幣一個。賭場裏非常熱鬧,薛天走到最近的一張賭桌,這裏是骰子專區。一個長發飄飄的圓臉女荷官正用她那戴著手套的手連續按了3次把手,喊了聲:“買定離手”,櫃麵上“請客下注”的燈牌也亮著,示意大家下注。桌麵上有顯示各個點球的區域,也有大小兩區。小在左,大在右。有十七個人嘴裏喊著大,把籌碼扔到了那裏。另外有二十四個人嘴裏喊著小,把籌碼也扔在那裏。薛天邊上有一個已經賭得差不多了的中年賭徒,他賭紅了眼,大喊:“老子就不信了,已經二十六把沒出豹子了,我還壓豹子!”
薛天看了眼色鍾,裏麵的點數是4,5,2大。整個賭場都沒有作弊工具,看來賭場大佬是真心打開門來做生意啊。不過按概率學的角度來看,沒有哪個人能一直贏的,本錢多的人贏錢的概率永遠大過本錢少的人,除非有人作弊。
他看了一眼這個賭紅了眼的華夏來的貪汙犯,輕笑一聲:“豹子不是那麼容易出的。別亂壓。”然後把10萬美金的籌碼都壓在了11點上。
“喂,你什麼意思啊。臭小子,你找茬是不是?”這個叫陳豆的賭徒高高舉起右手,“沙包大的拳頭看過沒有,找打嗎?”他的樣子十分猙獰,周邊有幾個膽小鬼被嚇得急忙走開,但更多的人則是起哄:“我賭100塊他不敢打!”“我賭1000他敢打!”“我賭500!”“我賭5千!”
好多人聽到看到這邊的熱鬧,都趕過來湊熱鬧,稍微打聽了一下以後,他們也紛紛下注,渾然沒注意在收錢的人正是薛天的分身。“各位,請安靜!music,起!”薛天一身黑色西裝,頭戴黑色西洋帽,擺了個思想者的pose,在萬眾囑目中緩緩進場。背景音樂也不負眾望地響徹大廳,正宗的tokyo hot ……
“原來是這首……”“小夥子有腔調……”“這歌還勁爆的,怎麼以前沒聽過……”隨著音樂響起,一眾賭徒們心思都異常的活躍。陳豆卻忍不住了,他太陽穴兩邊的筋脈都突了出來:“你們在搞什麼飛機!”雙手重重地拍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背景樂應聲而斷。
“好了,你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話就開蠱鍾啦。”薛天很是瀟灑隨意。“你……我……”陳豆勃然大怒,剛剛有些息滅的怒火蹭的又冒了出來。“我幹你老母!”他爆粗口的同時也重重地出拳,朝著薛天打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牢牢抓住了陳豆的手,不讓其再往下探一絲一毫。“這位先生,本賭場不允許打架鬥毆,請你們出去打!”
“這怎麼行,我們已經下了賭注!”“他已經出拳了,那就我們賭會打的人贏了!”“沒錯,贏了!”人群繼續起哄,都是一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其中還有不少死神之吻的忠實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