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的語文什麼水平啊?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嗎?看來你幼兒園老師,不夠努力啊”刑琛開啟了嘲諷模式。
丁淺驚呆了。
刑琛歎了一口氣,“我就是說嘛,你怎麼一見到我就喊打喊殺的。”
他修長潔白的手指摸了摸自己性感的鼻梁,眉頭又輕微的皺了起來,讓眼睛顯得更加的深邃了,“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昨天我就是抱著你睡了一晚上,什麼事情也沒對你做,如若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檢查檢查。”
看到丁淺那不敢置信的眼睛,刑琛突然起了惡趣味,“但是你既然你現在冤枉了我,如果我不把這個罪名坐實的話,好像說的我有點無能的樣子。”
說完他動了動自己的手,朝丁淺的脖子伸過去。
丁淺趕緊往後縮,合住了自己由於掙紮增長而敞開的衣服,“你別過來!”
刑琛輕輕地笑了一聲,“現在我們兩個貼的這麼的緊?你叫我別過來,是叫我別過哪裏去啊?”
“總而言之,你離我遠一點。”丁淺聲線縹緲,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她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你很想我們發生點什麼。”刑琛笑得意味深長,“如果你現在願意的話,也還是來得及的,反正我隨時都想要你。”
“無恥之徒!”丁淺一張臉全黑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變態。
所以她仍然不相信刑琛,然後繼續質問:“那為什麼床單上會有血跡呢?”
刑琛突然就朝丁淺伸出手去,可是丁淺又把自己的手高高的舉了起來,不讓刑琛去捉住,但是她哪裏逃得過刑琛有力的臂膀。
刑琛把丁淺的手拿了下來,“你看看你,昨天意亂情迷的時候,一不小心抓住了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子,又撞到了牆上,把自己的手都給劃破了。”
說亂情迷四個字的時候,刑琛的笑也更加的深了,“那血可是你手上的”
丁淺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刑琛的話,但是她無疑期待刑琛所說的都是真的。
突然刑琛坐了起來,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頭,“你也真夠折騰的,有什麼事情不好好的直接問我,就對我蓋棺定論。”
丁淺十分的後悔!!
刑琛隨意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本來他就長得極其的帥氣,頓時又人模人樣了。
他開口道:“我們還是去警察局一趟吧。”
丁淺:“……”
“我相信在那裏一定有專業的器具,可以檢查我和你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她們處理這種事情可是十分的有經驗。”刑琛打開了車門,然後走到了駕駛座的位置。
黑色的車子在馬路上飛馳,周圍有大片大片翠綠的農田,太陽已高高的掛在了天上,撒下一片金黃色的光亮。
一切都明媚了起來,丁淺看著刑琛的後腦勺,其實已經相信了他的話,她也是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的。
可是現在,丁淺不知道該怎麼和刑琛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