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夫同樣是鬱悶不已,他本來打算等會兒解決了那少女後找個理由“請”這些傭兵吃一頓,並在飯菜裏麵下一些藥材,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輕易將這些用並給除掉了。但是現在那少女竟然想將禍水東移,把那些傭兵也扯進來,這不是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嗎。
微著思量,手中的狼牙大棒遍直挺挺的砸在了那防禦壁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那絕對防禦的防禦壁微微搖晃,少女的臉色也是一下慘白,這根本防禦不住終極戰士的鬥氣攻擊。少女心中估計,這防禦壁最多還能承受克洛夫的三次攻擊,如果在三次內還沒有將那些傭兵也牽扯進來的話,拿就隻能拿出令牌了。
催眠術再一次向克洛夫丟去,但是這次明顯不想對付那些普通的士兵那麼容易。克洛夫無論怎樣也是一個終極戰士,那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輕輕的晃了一下頭,手中的狼牙棒上的鬥氣越發的濃鬱。
“轟~”“噗~”
這一次,少女猛的噴出一口鮮紅的鮮血,雙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克洛夫,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這該死的家夥好看。
“二十米~”少女看著距離他最近的傭兵還有二十米,心中暗暗地想到。
雙腳一蹬,同時拚著精神重創的危險,精神刺激再一次向克洛夫丟去,希望能阻止一下克洛夫的速度。
但是,她的精神力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經過身上的魔法物品加幅,那對終極戰士的威脅也已經很低了,這根本就不能達到她預想中的目的。
“轟~噗~”
再一次攻擊,這一次防禦壁明顯的變得黯淡起來,搖搖欲墜,少女的臉也變得蒼白無力。而這時她距離最近的傭兵還有十米的距離,而且那有十五個傭兵的團隊還在不斷地後退。
難道真的要使用令牌嗎?這是倒黴啊!才出來一天就要被“抓”回去,真是太倒黴了。
眼看著克洛夫的狼牙棒又要降臨到他的魔法壁上,少女終於狠下了心,將令牌拿出,現在是先保住命再說,至於被“抓”回去還能不能出來,那是以後的事了。
這是一個金色的令牌,令牌上雕刻著古老的建築群,滄桑悠久的氣息從那些建築群中隱隱的散發,那是蘊含著威嚴,不容侵犯的氣息。在古老建築群中,一個流失在歲月中的古老文字散發著曆史的述說。
再說克洛夫見到那令牌,心中驟然一縮,他想過這個少女的來曆很大,很可能是某一個王國,甚至是帝國的公主皇親,但是他沒有想到少女竟然是來自於那個地方。
這不是他沒有想過,而是那個地方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他根本就不會朝那個方向想。怎麼辦?如果他早知道少女是那一個地方的人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如果這少女能活著回去的話,那麼他的家族絕對會麵臨滅頂之災,因為他很清楚想冒犯那個地方的人的後果,更何況他是想殺。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活著,不然的話一定會給家族帶去巨大的麻煩的。
略作思考,克洛夫心中便有了計較。殺~殺~心中暗自喊道。
轟~啵~噗~
這一擊攻擊少女的防禦壁終究不堪負重,被狼牙棒所砸開。少女這時的臉色也變得純白色,雙眼長得十分誇張,他竟然看見了令牌還敢攻擊我,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少女又怎麼會明白,隻有她死了,克洛夫才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就在少女的防禦壁破裂的同時,亞林森特大陸某一個地方。
“是誰?是誰趕上我的女兒?”大廳中,一個身穿著黑袍的男子用滄桑的聲音憤怒的在大廳中的那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吼道。
隨即,黑袍如血的眼睛射向了大廳中站立著的六個人中的一個,“查德威,你馬上給我查一下我的女兒在什麼地方,剛剛我竟然感應到我送給她的神之光禦竟然破碎了。”
那查德威同樣是罩著一身的黑袍,聞言,道:“好的。”同時雙眸微閉,片刻後用嘶啞的聲音說道:“雅茜現在在可庫拉斯山脈外。”
王座上的黑袍,喃喃道:“可庫拉斯山脈。”
隨即那黑袍男子將冰冷的目光射向另一個人,“克雷斯,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如果雅茜出現什麼問題了,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那名名叫克雷斯的男子聞言,身體微微一震,忙道:“是,我立馬去辦。”說完便向大廳外走去。
再說可庫拉斯山外,克洛夫見少女的防禦壁破裂,心中殺機大盛,隻要將這個少女給解決了他就可能逃過這一劫。
微著思量,手中狼牙棒上的鬥氣直接凝實,這一次他是使用出全力,務必將少女一擊斃命,除去這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