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霖淩羽沒有想到的是,原來隆恩叔也和這件事情有著這樣一層扯不斷的關係在裏麵。
剡溪手指輕撚著酒杯,繼續說道:“後來,我們畢業以後由於種族的不同,我回到了我們靈妖所屬的靈王廷,而上官蝶和塗歎加入了其他靈妖公會。不過好在都是在靈元聖央的管轄之下,我們經常會一起接受一些任務。塗歎有一個母親,是靈元聖央名下公會“黑玫瑰”的會長,能力非常出色,而塗歎的‘亡靈之控’就是遺傳自他的母親。
這種能力雖然很強大,但是卻會因為吸收被她親手殺死的亡魂的能力和力量的同時,能力者本人也會被它們的怨念侵蝕。如果能力者精神力不夠強大很有可能會被怨念同化心智。不過好在他的母親能夠很好的控製這一份力量,為人和藹,剛正不阿,並沒有半點被侵蝕的樣子。
但即使如此,卻依然遭到了一些同僚的妒忌和排擠。後來在一次她的母親任務的過程中,靈元聖央忽然接到接到情報部的情報說是,他的母親力量失控,內心被心魔吞噬,已經殺了一起出任務的包括副會長在內的五十四名成員。靈元聖央因此直接下了對他母親的捕殺令。當時就派遣了刺殺能力最強的‘收割者’公會強者前去,當他們到達那裏的時候,發現的是已經被怨靈纏繞暴走的‘黑玫瑰’公會會長。而當時塗歎也和他母親一起去參加的任務,所以當‘收割者’到來的時候,他發了瘋的阻止,要求放過他的母親。可是他母親最終卻被‘收割者’會長絲言殺死。當他看到他母親死去的那一刻他瘋了,身上不知為何爆發出了強盛的力量,擊殺了當時的在場超過一半的強者,然後因為不敵絲言而逃走,從此就一直被靈元聖央所通緝,直至百年。
就這樣,我們從原本的好友成了對立的關係。”
說道這裏。剡溪的嘴角露出一絲淡雅的微笑,而眼睛卻滿是悲戚之色。
霖淩羽說道:“那他母親是因為什麼原因暴走的?”
剡溪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是這裏麵始終感覺沒那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
剡溪轉過身拿起酒瓶給自己緩緩地倒了一杯酒,說道:“因為,在那短短幾天裏發生了太多的離奇的事情,那一晚死的不僅僅是塗歎的母親,還有我的母親。”說完。剡溪猛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灼熱與辛辣的感覺瞬間充斥於他的整個胸膛。
霖淩羽眼中流露出一絲關心,“剡溪……”
剡溪搖搖頭,繼續說道:“現在住在這個別墅裏的包括我在內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是在那一段時間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了靈元境界,被分派到這裏。我們恐怕是遭到了暗算。”
“暗算?”
“對,隻是直到現在我們依然不知道是誰在幕後主使這一切,而塗歎母親也是在那一段時間裏墮落進了心魔,時間上的巧合不得不讓人懷疑。而恐怕這一百年間,塗歎除了在增長自己的實力和勢力之外,恐怕也在調查這件事情吧。可能他在心裏已經確定了是誰在幕後主使這一切從而決定去複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