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邊說一邊歎氣搖頭的樣子和之前老奸巨猾的樣子判若兩人。對他的印象有了改觀,他還真不是一個江湖騙子,還真是一個有本事的高人。再加上他算起來可是我兩次的救命恩人,我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他。
就在我對他迅速改觀的時候,沒想到他咣的一下狠狠的砸了一下我的腦袋,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的手勁兒,直接把我砸了一個狗啃屎,在我的俏臉貼到地麵上的瞬間,緩緩上升的好感度直線下滑,一下子成了負數。
“你老家夥,你要死啊!”我蹦起老高,跳著腳罵。
玄瘋子對我的粗口卻好像沒聽見一樣,一臉的笑容,他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跟我說話,他很是開心地說:“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是白喜的後人,而且還接了他的班,真是太意外了,太高興了,我一定好好教你道法”。越說笑容越燦爛,在太陽底下冒著光的臉,都好像能被笑出來的褶子擠出油來。
“你認識白喜?”我問玄瘋子。
玄瘋子笑容滿麵地一個勁的點頭,道:“認識認識,我們可是老相識了。看他的這個樣子我猜想,他和白喜老頭一定有著非常好的關係,你看把她高興的。
玄瘋子說:“你既然是白喜的後人,而且還接了他的班,那以後你就叫我師伯吧,跟我好好學知道嗎”?
原來他是白喜的師兄啊,怪不得感情這麼好,我想到。等等,我啥時候說白喜是我師父了……
聽玄瘋子要教我那些吊到不行的技能,我先是一陣興奮,後來我想到一件事,不對啊,他剛剛不是說他已經不能出手了嗎?
我提出疑問之後,玄瘋子說:“是啊,我是不能出手了,但是我還不能教你理論嗎,你要知道理論過硬那也是大師,就比如說那些股票專家,軍事專家什麼的”。
我一想,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本想現在就跟他學個一招半式的,但卻被玄瘋子狠狠的批評了一頓,他說:“你以為學道是小孩過家家嗎,哪有那麼容易”。他給了我地址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了之後我才發現,太陽不知不覺中已經偏西了,我和他居然坐在大樹下聊了好幾個小時。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毛小毛,之前在出院的時候,我答應他每天至少要去看他一次,雖然我對他這個要求很無語,但已經答應他了,於是我也沒回家直接朝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