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睡了沒一會,我縮著身子把被子往上是拉了又拉,怎麼這麼冷呢?終於我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伸手費勁的去開燈。
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密集了,尤其是這次從地府回來。在見識到了那兩個大家夥之後,我感覺我都有點被迫害妄想症了,隻要有點風吹草動,就哆嗦。
這種睡到半夜感覺越來越冷的情況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碰見了,算起來這應該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碰到鬼嬰他媽,第二次是遇到小倩……
現在我估計著怎麼也得是淩晨一兩點鍾了,正是最黑的時候,說伸手不五指略有誇張,因為透過窗簾的縫隙還能投射進來一絲絲的月光,我就憑借著這點月光去開燈。沒轍,這個別墅你們也知道,有些年頭了,老房子的燈都是那種拉繩,尤其是在農村。
我小心翼翼的摸索著牆一點點朝著目標區域進發,突然啪得一聲響,我心裏就咯噔一下,就好像排在了水上一樣,靠,不會又出事了吧,不會是血吧……
人在不可視物的情況下,大腦就運行的非常快,會自動生成一些可怕的圖像在腦中,更何況我這個智能多核的大腦。
我的手迅速離開了牆又迅速的前進,終於在我的大腦沒有生成什麼限製級圖片之前,我抓到了燈繩,然後狠狠的拽亮了燈。
光明可以驅散恐懼,燈亮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就平靜了不少,我趕緊往牆上看去,隻見牆上滴滴答答流淌著的並不是血,就是普通的水。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又疑惑起來,怎麼會突然間滲水呢?
這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小倩踩著拖鞋走了下來,她由於現在有了實體,所以必須給她安排一個房間了。
此時的小倩正穿著一身非常可愛的粉色的那個叫什麼貓的卡通睡衣,不好意思,本人英語實在是不好,那麼高難度的句子還是單詞,實在是寫不出來……
她走到我麵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就說道:“陰氣是從外麵傳來的,我去看看”。說完她就走了,連讓我多看幾眼的機會都不給我。
沒過多久小倩就在門外小聲地喊我:“小飛哥,快出來,出事了”。原本啊,她的聲音那麼小,我是沒辦法聽清的,但等她說出,“出事了”這三個字時,我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剛一衝出去,我就覺得一股股陰風朝著我的麵門猛吹,嘴裏猛灌。就好像一把把鋒利但卻無形的小刀子,在臉上刮來刮去一樣。
小倩就在前麵蹲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前麵不放,我默不作聲的矮著身子走到他身邊,朝她的哪個方向看去,隻見在不遠處的月亮地下,正蹲著一夥五個人,他們圍成了一個圈,似乎在做些什麼,而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一股股的陰氣就是從那為中心朝周圍擴散開來的。
“他們在幹什麼?”我小聲地問小倩。
“他們在招鬼!”小倩說道。
招鬼?期初我並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後來我知道了,看那一群人的背影一個個應該都不大的樣子,我想到了,他們不會是在玩碟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