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一陣寒冷,我縮了一下脖子,毛小毛走到棺材旁看了以後說:“沒辦法了,開館”!
一聽他這話,我全身一震,問道:“這就開館啊,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毛小毛看了我一眼說:“看什麼啊,看棺材啊,出事的是裏麵的那位,不看他,你看棺材有什麼用”。
毛小毛這話好像也有道理,現在不就是來解決事情的嗎,於是的咽了口塗抹後點了點頭,毛小毛看了一眼想路上兩短一長的香皺了皺眉眉頭道:“怎麼會燒成這樣”?
拜托,你問我,我問誰啊。
重新換上三炷香,毛小毛還在棺材前擺了一盞長明燈,我沒想到他的大包裏居然連這東西也有。囑咐了一下小倩一定要看好這盞燈不能讓滅了之後,毛小毛衝我點了點頭。
我見一切都準備好了,雖然很是緊張,但事到臨頭已經不能退縮了,於是我和毛小毛合力將棺材蓋緩緩的推開。
棺材剛推開一條縫,我就覺得一股陰冷之氣就撲麵而來,冷的徹骨。這種冷最初並不強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減緩消失,反而越來越冷,發沁。我不知道的是隻是開館的這短短幾秒鍾,我額前的頭發竟然已經上霜了。
等把棺材蓋子完全推開,我往裏那麼一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嚇得我是魂不附體,因為棺材裏的那位大哥居然不是平躺著的,他是身子朝著一邊微微傾斜,就好像睡覺要翻身,才翻到一半就停住了一樣。
這絕對是他自己動的,看到這一幕,我和毛小毛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毛小毛說:“看來這家夥是要起來,但是他還沒那麼大的本事”。說完他拍著心說:“幸虧你發現的早,現在的他是最好對付的,要是等他真的起來了,可就不好對付了”。
毛小毛指著屍哥說道:“趕緊把它給放平,不能讓他這麼躺著,雖然說他的血不流動了,但在慣性的作用下還是會產生偏差,不能讓氣彙集到一起”。我雖然沒能聽懂,但還是照做了。然後我問他:“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一張符直接貼上去,他就徹底掛了!”毛小毛說。
“哦。”我答應了一聲後,把貼在棺材蓋上的拿張符拿了下來,我剛要去貼,一下子想起了毛小毛剛剛的那句話。於是我問他:“你說的徹底掛了是什麼意思”?
毛小毛說:“就是灰飛煙滅了”。
我一聽他這話,不知怎麼的,往下貼的手忽然慢了下來,我忽然想到了早上的那個中年女人。
“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問毛小毛。
毛小毛說:“沒了”。然後他問我怎麼還不貼?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實在的,我真不想就這麼徹底把這位大哥打死,聽說把人打的魂飛魄散是一件非常作損的事情,下輩子會遭報應的。
毛小毛看了我一眼,他看著我那隻停在半空中的手說:“飛哥,您就別婦人之仁了,他都已經死了,靈魂已經走了,現在擺在這的隻不過就是一具臭皮囊而已”。
聽毛小毛這麼說,我笑了,他問我為什麼笑,我說道:“你別拿我當傻子哄,就算我再是門外漢,我也知道要是靈魂真的走了,那就不可能起屍了,現在的這種情況,那就說明靈魂還在。我的這道符下去,可就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