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走了,我跟張光明道:“張先生最近都在家嗎,您的生意不忙嗎”?
張光明一臉愁容地道:“家裏出了這檔子事兒,我還怎麼放心去工作啊,生意交給下屬了,我就在家陪陪妻兒,所以還望兩位能夠早些解決這件事才好啊”。
我點頭應和著張光明,笑著說我倆一定竭盡全力,一邊說話,我一邊用餘光掃著坐在一旁正無聊的看著手機的張光明的女兒。
我還是沒看出什麼,我之所以半路改道來找張光明,更確切的說我是來看他女兒的,這是受了那個阿Q的啟發,我才想起來,這一路上都被張光明牽著鼻子走,先是說鏡子,然後又把我倆領到了別處,我到現在才想起來,這關鍵的當事人還沒仔細看呢。
見這麼看,看不出什麼,我對張光明道:“張先生,我能問您女兒幾個問題嗎”?
張光明一聽我要問他的女兒,臉上馬上就顯現出了為難的表情,看他這樣,我說道:“張先生放心,我不會問什麼過分的問題”。這意思就是說,我不會跟他女兒說晚上被鬼壓床的事情,張光明這才點了點頭。
女兒好奇地看著我,我問她道:“你這幾天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啊”?女兒搖了搖頭跟我說:“沒有”。
我又問道:“你仔細想想,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就算不是不舒服覺得不對勁的也跟我說說”。
女兒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她似乎真的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她說道:“不對勁的地方,好像我之前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
聽她這麼說,我馬上就來了精神頭,怎麼這麼重要的線索,現在才知道呢。不光光是我,張光明似乎也剛知道這件事,我倆幾乎是同時問出口道:“什麼夢啊”?
女兒想了想說:“我記不清了,但是我能記住,夢裏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總是想跟我玩,但是我不喜歡他,他卻老纏著我,而且我看不清那個小男孩的臉”。
聽她說完我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跟張光明道:“張先生,我想問題的答案我找到了”。
張光明一聽我這話,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瞅了瞅他的女兒,意思是你先讓她回避,一個小姑娘別被嚇著了。
等他女兒出去,屋裏就剩下我們三個的時候,我說道:“張先生不必太擔心,這件事在我看來真正的元凶就是你女兒經常做夢的那個小男孩,其實這就是一件小事兒,隻不過是被鬼給纏了,今晚上我給你女兒一張符壓一壓,把那鬼送走也就是了”。
聽我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張光明還是不放心,他說道:“那鏡子呢”?
我道:“也許根本就沒鏡子什麼事,現在我也不妨跟張先生透個底兒,那鏡子我和我的兄弟都看了,就是一普通的銅鏡,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