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隻能用這個方法啊?”毛小毛苦著一張臉問我道。
“你說呢?”我反問毛小毛道。
毛小毛看了一眼正在張牙舞爪,一點一點聞著向我們這邊靠過來的老太太,他咽了口吐沫兩眼一閉道:眼不見為淨,趕緊整吧”!
我說道:“咱倆得先商量商量怎麼搬,我看這樣,你我輪流來,第一次我,第二次你,以此類推,這樣咱倆都能省點力氣,還不至於太過透支”。
我覺得我這個方法很合理,誰也累不著,又誰都不能偷懶,可誰知道毛小毛一聽就不幹了,他反對道:“那怎麼行,我花的是實打實的體力,你隻要一張紙就行了,你一點都不累好嘛”。
聽毛小毛這麼說,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倆現在好比兩種作戰模式,你是使用冷兵器上去跟人肉搏,我則是用槍的,符咒就是我的彈藥,槍要是沒了彈藥可就是一堆廢鐵,到時候咱倆都不好受”。
我這個比喻還是很恰當的,毛小毛被我犀利的語言給說服了,開始和我合力對付老太太。
從符咒一貼上去我和毛小毛就開始計時,結果是第一張符堅持了兩分鍾都不到,悲劇的是,在這兩分鍾裏,雖然老太太恢複了意識,但身體異常的虛弱,根本就不能邁步。各位想想一個正常人兩分鍾能走多遠,更何況一個我和毛小毛連拉帶拽完全靠著我倆力量支撐的老太太。
我和毛小毛一人一次,剛開始我還覺得兩分鍾實在是太短了,但後來我才明白兩分鍾簡直太漫長了,有的符咒明明是一樣的破煞符,和鎮屍符咒,卻堅持不到十秒就報銷了。我的存貨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消耗,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我的符就眼看要消耗殆盡了。
跟我相比毛小毛雖然被累得大汗淋漓,但他的招數對於老太太時間相對恒定,要不是他,根本就堅持不下來。
更可怕的是,這老太太從正常到屍變連個征兆都沒有,剛下完雨的山路非常的滑,我背著昏迷不醒這丫頭,還得幫著毛小毛扶著老太太。
看起來挺瘦的劉璿璿,沒想到背在身上卻這麼的沉,也正常,要麼怎麼老說死沉死沉的,劉璿璿現在跟死了也差不多了。我還得防備著老太太什麼時候會咬我一口。
在咬著牙連滾帶爬,連驚帶嚇的挪到山腳的時候,毛小毛也終於是堅持不住了,他也不顧地上全是泥,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他叫道:“不走了,實在是走不動了”。
毛小毛一坐下去,我也泄了氣了,抱著劉璿璿坐在了地上,一旁的老太太被毛小毛找了幾根枯樹藤拴在了樹上。
休息了一會,勉強的恢複了一點體力,就有得上路了,不好走也得走啊,現在天都快亮了,再不回去小雲該擔心了。
其實一開始我倆就想著給她打個電話,可是奈何山裏根本就沒信號,山頂都沒有,就更別提山腳下了。
又咬著牙走了將近半小時,我倆終於是從大山裏諾出去了,趕緊給小雲阿姨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