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哲淡淡一笑,像夏日的陽光,明媚而動人。他好似並不去計較橫穿馬路的是對方,而自己可是正常行駛的。眼前的姑娘身材高挑,體態輕盈,美麗迷人的眼睛裏流露出說不出的風韻。他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的看著她,早呆住了。
“喂,沒話說,心虛了吧?記住了,下次開車小心點,有那麼急嗎?”雪蓉說完掃了一眼帥哥,見他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看,還淡淡地笑著,不由臉一紅,“你……你幹嘛盯著我看,難道我的臉上長了一朵玫瑰花?”說花就說花唄,為何是玫瑰花?難道自己有什麼想法?雪蓉早在心裏麵給自己兩個大耳括子。
司馬哲的俊目裏充滿暖暖的笑意,那笑容能融化堅冰,“怎麼樣,還能走路嗎?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語調輕柔得讓人感覺身心像熨鬥熨燙過一般受用。
“那當然需要……”雪蓉覺得腳踝還疼著呢,但若是去醫院的話,許玉鳳可怎麼辦?這丫頭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不成了千古罪人了嗎?便揮揮手,大度的說,“算了,算了,本小姐菩薩心腸,放你一馬,你快快逃生去吧。”說完,也不待司馬哲回話,早歪歪扭扭的走進了小區。
“逃生?”司馬哲被她的話逗笑了,自己身為司馬家族的當家人、江蘇國瑞集團的董事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在她這小女生的眼裏成了宵小之徒了?不覺莞爾間,忽然想起自己還得趕去見自己霸道的所謂的未婚妻楊飄飄時,不由得頭又大了起來,連忙鑽進他那車裏,駕車急馳而去。
雪蓉來到許玉鳳家的豪華別墅外,按起門鈴,過了一會,門被打開,開門的正是許玉風,她臉無表情的看著雪蓉,“你來啦,進來吧。”便有氣無力的回到沙發上。
這什麼情況?剛才電話裏還要死要活的,乍見了麵什麼情況都沒有?太風平浪靜了!雪蓉心想,這安靜的外表下一定隱藏著個定時炸彈,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喂,你怎麼回事,本大小姐為了你連命都差點兒丟在馬路上,你卻連半點表示都沒有?還是不是女人呀?”雪蓉扔過去這冷幽默的話後,見她還是沒動靜,難道她真的受了委屈?可剛才電話裏卻慘叫聲連連,現在卻平靜得不可尋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要是放在平時,聽自己這麼說,還不早撲上來撕咬啊。
“怎麼啦?真的受委屈了呀?”雪蓉捱著許玉鳳身邊坐下,勾著頭去看許玉鳳低著的臉。
“我……我真的不想活了。”許玉鳳哇的一聲哭了,哭聲好不淒慘,可光打雷沒下雨,硬是沒見她掉半滴眼淚,“雪蓉,你說,我是不是瞎了眼了,竟然嫁給了王懷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你說,他結婚前是不是對我言聽計從,唯我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