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許玉鳳連忙討饒,嘴裏依然嘻嘻哈哈的,“我再不敢勾引你家帥哥啦。再不敢了。”
“什麼,看你再說。”雪蓉剛要放下的水杯,立馬又端了起來,“我哪來的帥哥呀,看你亂咀舌頭根子。”
兩人打打鬧鬧的好一陣,才安靜下來。
“雪蓉,我今天真的是挺傷心的。”許玉鳳歎息著,“今天早上,我與王懷章還沒起床,你知道嘛,我的婆婆竟然不敲門的進入了我們的臥室,而且還脫了鞋子,坐到了床上來。”
“啊?什麼?”雪蓉差點兒驚掉了下巴,一雙美目眨巴著,“你說的是你婆婆坐到你們的床上?她要幹什麼?”
“我當時就嚇了一跳,可她老人家好像一點事兒也沒發生似的,竟然還把腿伸到了被臥裏來,你知道的,我家懷章睡覺喜歡裸睡。”
雪蓉一臉的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呀,怎麼有這種狗血劇情?還你知道的,我知道什麼呀,你家懷章裸睡誰要知道。
“算了,不說了,其實比這還怪的事情都有,我都快崩潰了,可王懷章這家夥竟然沒事人似的,還說是他媽,有什麼不可以的。就為這事,我們吵了起來。”
這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婆媳關係本就是世上最難處的三種關係之一,誰能有辦法呢?
“雪蓉,沒結婚之前,一心想著結婚,覺得能與相親相愛的男人白頭到老,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古話說得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一結婚後,所有的美好感覺就全不在了,整個不是柴米油鹽,就是婆媳關係。你說,人要結婚幹嘛呢?”
“書上不是說嘛,這婚姻就是圍城,外麵的人想進去,裏麵的人想出來,但不管怎麼說,事情都隻有進過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是不是呀?”
“得得得,咱不提這些事情了,你陪我去上街去買東西吧。”許玉鳳跳起身來,邊換鞋邊說,“哼,讓那個忘恩負義的王懷章心疼去吧,我要多買點東西,好好報複他一下。”
雪蓉有點暈了,虧她能想出這麼個報複人的方法。心裏忽一驚,這個死玉鳳,剛才那電話一定是她半真半假誆騙自己過來的,自己一直忙,都好久沒有和她一起逛街了。
哼!這家夥,也學會演戲了,可自己還有事情呢,一想到這裏,連忙跳了起來,”媽呀,我還得去楊氏集團麵試,都怪你這家夥耽誤我的事,要是時間趕不上,我這一月的夥食就安在你家裏了。“雪蓉站起身來,要趕去麵試。
“喂,喂,你急什麼呀?一個破麵試,有什麼要緊的事,待本大小姐駕著寶馬,送你一程,也就罷了。”
許玉鳳進入洗手間認認真真的補妝。
自己的時間如此金貴,這個小丫頭竟然還有心思撲在補妝上,真是個實實在在的損友呀。雪蓉衝進洗手間,拉起許玉鳳就走,“大小姐,你別磨磨蹭蹭的啦,再磨磨蹭蹭的,黃花菜都涼了。”
“喂喂喂,你總得讓我拿下包吧。”許玉鳳甩開雪蓉的手,又跑到鏡前拿起眉筆在眉毛上補了兩筆,這才拿起沙發上的桃紅色小包,與雪蓉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