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大喜過望,立刻抓住芷兮的破綻,一舉製服了她,不過很快就放開。
隻見田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
芷兮打斷道:“沒什麼,比試自然就有勝負的,我技不如你嘛。”
田田還是帶著一絲疑惑道:“你真的沒有讓我?”
芷兮已經看出她下山的去意已決,既然自己已經決定成全她,當然好事做到底,目光堅定且帶著肯定她的意味道:“那當然,我讓你啥啊,要是有機會,我絕對是想擊敗你的!”
田田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觀戰的眾人都表示太草率了吧!一開始兩邊都還激戰正酣的,怎麼突然間形勢突變,兩下子兩邊都結束了?
不過劉瞻老師如同從天而降般來到擂台上,先是去芷兮、田田那邊,宣布田田獲勝,再如瞬間位移般來到辛棄疾、黨懷英擂台上,宣布黨懷英獲勝。
正當芷兮、辛棄疾相繼準備下擂台時,忽然聽劉瞻老師道:“你們兩個隨我來。”
芷兮和辛棄疾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些意味。
一路無言,芷兮看著前麵劉瞻走路的背影,第一次油然而生對他的尊敬,以前秘密組織的最強教官還沒有給她這麼強烈的感覺,默默自然也很強,不過那是亦師亦友、帶著親昵的關係,與對這個驚鴻一瞥的老師又是不同。
等到了劉瞻的房間,不待老師吩咐,辛棄疾規矩地隨手將房門帶上。
“你們兩個玩得很嗨啊!”劉瞻霍然轉身,臉色不興一點波瀾,話裏卻滿是意味。
芷兮瞅了辛棄疾一眼,自己肯定不會先承認的,強裝著沒事人似的。
辛棄疾嘻嘻一笑,“老師何出此言?黨師兄比我技高一籌,我輸了隻能怪自己學業不精,不過也沒必要垂頭喪氣不是,以後繼續練好就是了。”
劉瞻瞥了一眼一旁不說話的芷兮,對辛棄疾訓斥道:“黨懷英突然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讓你當時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怎麼比試?”
辛棄疾不吭氣了,老師畢竟就是老師,當時隔了上百米那麼遠,他竟然還看得清,他是鷹的眼睛麼?
劉瞻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難道這就是你理解的所謂的兄弟義氣?我樂閑學堂什麼時候興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你當時要是提出來,我就直接判黨懷英負了!”
辛棄疾明白事已至此,直言不諱才是唯一的出路,便大膽地對上老師的眼睛,“老師此言差矣,黨懷英所為雖非學堂一向提倡的方式,不過比試就是比試,又沒有規定不能使用暗器或者暗招,所以他的做法雖然談不上光明正大,卻也是合理地利用規則。”
雖然辛棄疾說得義正言辭,芷兮卻猜想,如果僅是如此,恐怕劉老師不會把他抓進來的。
果然,劉瞻眸中精光閃過,“嗬!你這個劣徒,你還想瞞為師到什麼時候?”
辛棄疾聞言噗通跪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