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痛,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沒有死,我的命也太好了吧,咦,什麼氣味,怎麼那麼臭,難道我不是在醫院而是在豬圈,不可能啊,啊啊啊,頭好痛,杜鏞感覺大腦裏另一股記憶正在與自己的記憶融合。在另一個記憶裏,自己是一個小貴族的長子,生母已經過世,弟弟是現在的後母所生,自己第一次出遠門求學就被強盜抓了,現在正準備把自己開膛挖心給強盜頭子下酒。
開膛!挖心!下酒!歐比斯拉奇,原來老子穿越了。杜鏞用盡全力睜開眼睛,發現了惡臭的根源。
麵前站著一個披散著頭發,胡須濃密,渾身紋著複雜的圖騰紋身高壯到難以置信的野蠻人,盡管天氣很熱,他仍穿著厚厚的動物皮毛縫製的衣服。手裏拿著尖刀,正準備對綁著的杜鏞開膛破肚。
“英雄饒命,我知道巨龍冰霜之舞者阿斯頓維拉寶藏在哪裏,隻要英雄肯放小的一條生路,小的願意獻上藏寶圖。”融合了記憶,杜鏞急中生智用大陸通用語大喊道。
“慢。”聽見座椅上另一個更加高大的野蠻人發話,行刑野蠻人的尖刀硬生生在杜鏞的胸前停住。
“你一個小貴族怎麼會知道巨龍的寶藏,即便是知道,你認為我們會是巨龍的對手嗎?你是想騙我饒了你的小命嗎?你以為睿智的道格拉斯是那麼容易被你欺騙的嗎?你以為我們野蠻人都是傻瓜嗎?”座椅上的野蠻人大聲咆哮道。
“睿智的道格拉斯,我怎麼敢欺騙你,我們羅德裏格斯家族一直就是冰霜巨龍冰霜之舞者阿斯頓維拉卑微的仆人,自從阿斯頓維拉主人被神聖巨龍格裏高利冕下召回龍島,主人的寶藏就有家族族長暫時看守,阿斯頓維拉主人臨走的時候告訴我的父親,三年後就會歸來,但現在已經整整五年還沒有大人的消息。我想大人一定是在龍島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偷入阿斯頓維拉的寶庫,隻要有我的鮮血,我們就可以打開寶藏的大門,我不貪心隻要裏麵的一樣寶物就滿足了。”在聽到座椅上的野蠻人一聲慢字後,杜鏞就在腦子裏飛快地編製著謊言,權衡著怎樣才能忽悠成功,一聽見質疑聲,馬上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編織好的謊言煞有其事地說了出來。至於需要自己的鮮血和要一件寶物,隻是對野蠻人的一種暗示,我很怕死,我也很貪婪。
“給他鬆綁,讓他過來。”
看著野蠻人割斷了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杜鏞知道自己忽悠成功,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活動了一下手腳,感受了以下這具身體和穿越前身體的區別,發現這具身體雖然不像原來身體那樣強壯,可是有一股很微弱的氣流,不同於內家真氣,其實真有什麼不同杜鏞也不知道,畢竟內家真氣屬於絕世武功,象《鹿鼎記》周星星同學說的那樣,動不動就要練個三、五十年,杜鏞才多大?他知道個屁。這是這個世界所謂的鬥氣,杜鏞運氣感受了一下,和老爹教的大同小異,有了鬥氣,八級拳的威力那可就厲害不少,杜鏞心裏躍躍欲試,卻裝做畏畏縮縮的模樣跑到坐著的道格拉斯麵前,耷拉著頭,一幅畢恭畢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