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的山穀,小小住的山洞內,杜文和冰鱗守著一個看似十分古老的箱子發起呆來。
箱子很普通,但是殘留在上麵的歲月痕跡卻很明顯,箱子四周到處都是彷如蟲子蛀過的痕跡,遠看和朽木十分相似。所以,與其說這是箱子,還不如說它是一塊木頭來的貼切。如果不是因為敲起了發出的空響之聲,那它和木頭無疑。
畢竟,誰也不會把箱子用得都幾乎已經腐朽了都不更換的。但是,雖說腐朽,但是這木質箱子卻十分的堅硬,杜文試過,無論拳擊腳踢,還是又砸又摔,始終是打不開,甚至箱子表麵連一點木屑都沒有掉。
杜文有些無力的看著地上的箱子,他揚起淡藍色的眼眸盯著冰鱗,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冰鱗啊,你想想法子啊,怎麼就是打不開呢?”
說話的同時,杜文還在洞穴四處摸索著,他想看看這山洞之中還有沒有什麼機關暗道什麼的。隻是結果很令杜文失望。
“用火燒試試?”良久,一直皺眉苦想法子的冰鱗柳眉終於舒展,一臉不確定的看著杜文。
反正杜文現在是完全拿這箱子沒辦法,見冰鱗這麼說,他也點了點頭,試試咯,說不定行呢。
“噗…”
冰鱗手指一彈,放置箱子的光滑幹淨石壁地麵上頓時騰地一下噗出一團火焰,把整個箱子包裹在內。
老實說,杜文著實被嚇了一跳,他一臉吃驚的看著冰鱗,手指不斷的撫著下巴,說道:“看不出來啊,你不光擅長冰,連火也玩的這麼溜啊。”
冰鱗沒好氣的白油嘴滑舌的杜文一眼,沒有理他,而是仔細觀察著那火焰之中箱子的變化。
杜文見狀,也稍感沒趣,不過此時正事最重要,所以他也沒說什麼,學著冰鱗的樣子眼睛直玲玲的盯著箱子。
“噗噗…”
冰鱗不斷的加大火力,箱子頓時發出噗噗之聲,杜文臉上露出一絲幸喜,看這樣子,有戲。
可是,隨著火焰的不斷加大,箱子發出的噗噗之聲也更加劇烈,就在杜文興奮的快要跳起來的時候,箱子卻‘轟’的一下炸開了,火星四射。
杜文見一個火星朝著自己麵門撞來,猝不及防甚至忘記了躲避,而就在火星快要撞中時,卻被冰鱗釋放出來的冰牆給擋去了。
杜文心叫好險,感激的看了冰鱗一眼,卻見冰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那裏正是箱子的位置。杜文望去,同樣也呆住了,箱子表層的木質結構以及完全消失,此刻呈現在他眼前的依然是一個箱子,額…隻是樣子有些怪異,很想一把鑰匙,因為箱子一頭尖尖的,而且有很多的凹凸槽孔。
杜文心中一動,再次在石壁隻是摸索起來,他現在很肯定了,這石洞之中,還別有一番景象。
冰鱗見杜文這般,她也明白過來,也開始在那些石壁之上西敲敲,東看看。
可是,結果依然不容樂觀,杜文和冰鱗兩人幾乎都已經整個石洞都搜索了個遍,卻仍然毫無半點發現。杜文都有些氣惱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拳轟在石壁之上,力量之大都讓整個石洞抖了三抖。他憤憤罵道:“那小矮子也真是的,話不說完就沉睡,草蛋。”
一旁的冰鱗卻滿臉的幸喜,她靠了靠杜文,手指著石洞的最頂上,說道:“杜文,你看那裏。”
杜文順著冰鱗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一驚,心中狂喜,一把把冰鱗摟進懷裏,因為石洞的最頂上,凹進去一個小槽,一個和那箱子一模一樣的小槽,杜文大叫道:“冰鱗,你是怎麼發現的。”
杜文可能有些幸喜過度了,把冰鱗摟進懷裏後,他才反應過來,看著懷中俏臉通紅的冰鱗,他有些不舍的鬆開了,然後略為有些尷尬的說道:“額…不好意思,那個…冰鱗,你真厲害。嘿嘿…”
冰鱗俏臉依舊通紅,不接杜文的話。
“哎喲,不要這樣子嘛,以前又不是沒抱過,嘿嘿…你記不記得,我們還一起睡過呢。”杜文見冰鱗不理他,他湊過臉去,盯著冰鱗通紅的俏臉說道。
“啊…”
“去死!”
兩個聲音至杜文和冰鱗口中同時傳出。隻見冰鱗狠狠一腳踩在了杜文的腳上,疼得杜文那是跑著腳丫子在石洞裏亂跳。
“冰鱗,你真潑辣,和洛穎有的一拚。”可能是跳累了,杜文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一邊揉著自己的腳丫子,一邊一臉委屈的看著冰鱗說道。
“切,洛穎姐姐那是在保護自己,你難道不知道洛穎姐姐有多苦多累麼,其實她內心很溫柔的。”冰鱗俏臉終於緩緩恢複正常了,一臉不屑的瞪著杜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