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應了龍蘭神婆的話了?
這套房子麵積不大,兩室一廳一廚一衛,房門都沒關,放眼四望一目了然,我進了廚房,發現電磁爐正燒著開水,而菜桌上放著幾種摘了一半的蔬菜,兩塊排骨剛剁了一塊,菜刀定在木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印。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推算,倆人不可能事情做到一半同時出去辦事,除非發生了什麼緊急情況,而市區妙齡女人失蹤的事情,在我看來應該不會和她們有掛鉤,畢竟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劫走女孩子,在法治社會幾乎很難發生,關鍵房間內也沒有絲毫打鬥掙紮過的痕跡。
難道是宋小青把陳津津怎麼樣了?這理由也不能成立啊,就算報複我昨晚的不解風情,也犯不著這麼做,她們關係很鐵啊!
我想來想去,認為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坐到沙發上抽悶煙,這時一拍腦袋,靠!要電話幹什麼用的,連忙撥通陳津津的號碼,提示已經關機。宋小青的電話我不知道,就撥打昨晚林載純留下的號碼,結果同樣是關機。
我雙手止不住的發顫,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拿出林載純的名片看了看,下樓前往他的公司。
到了地址標注的一幢大廈內,幾番打聽最後找到了林載純的公司寫字樓層,結果被公司人員告知,林載純生病住院了。
聽到消息我反而鬆了口氣,心想八成是這林載純身體出了問題,臨時住院,而宋小青擔心便帶著陳津津前去看望,還沒來得及通知我。
緊接著我趕到了這家醫院,經護士人員指引最後到了一處病房,我一看頓時傻眼了,林載純竟然進了重症監護室,這種病房是不準人探視的,而門前隻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並不見陳津津倆人的蹤影,我嚐試著撥打陳津津的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態。
我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短短時間內,一重病倆失蹤?難道是那龍蘭神婆幹的?她一老太太沒這麼大本事吧,何況真是這樣也沒必要告訴我,找不自在啊。
這時那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問道:“請問您是韓先生嗎?”
我一愣說道:“我是姓韓。”
那年輕人再次問道:“韓非?”
我說是我,他遞過來一張折疊齊整的紙條,說是“林總”昏迷前讓他交給我的,我好奇打開,上麵寫到:宋小青是母狗,快跑!
這是什麼意思?玩夠了罵宋小青是狗?有意思嗎!我氣不打一處來,覺得這林載純也不太正常,低聲罵了幾句,又問這年輕人有沒有倆個女孩來過,他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暗歎一聲隻好往回趕。
我滿心希望這倆女孩隻是和我開個玩笑或者臨時出去了,但宋小青家裏依舊是空空蕩蕩,家具物件也沒有一絲觸動過的痕跡,我頹然的躺在沙發上,誰特麼給我解釋一下,光天化日之下好生生的人怎麼沒了?
這時我又想起那個龍蘭神婆的話,心想莫非有靈異之物出現,於是立即起身擺了一個類似金雞獨立的姿勢,這個姿勢是“小聚靈三十六式”的第一式,在這套姿勢下可以感知一切陰邪氣息,可惜直到我一套做完,全身清爽不少,卻沒有任何發現。
眼見要天黑了,看來隻能去詢問那龍蘭神婆了,她既然能一語道破,肯定知道些什麼。
報亭還沒關門,老板正在聽大鼓書《薛剛反唐》,其中說到漢中王李旦封薛剛為天下招討兵馬大元帥,老板聽的正起勁,我喊了兩聲他才反應過來,但已經不認識我了,問道:“你買啥?”
我深吸一口氣:“二百塊,帶我去找龍蘭神婆。”
老板撓撓頭好像忽然記起了我,吃了一驚:“你家姑娘真的丟了?”
我沒心情和他扯淡直接說,“三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