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石海東就去了破廟,將那幾個人放了,告訴他們,今天自己將去周家,和周家做好一個了斷。
那幾個人被石海東在破廟關了一個晚上,一個個都對石海東恨之入骨,但是昨天都知道連周莫光都死在了石海東的手上,自然不敢在石海東麵前放大話了,帶著周莫光的屍體落荒而逃。
幾個人一回到了周家,立刻就引起了周家的轟動,因為很久都沒有人敢挑釁周家了。現在居然有人敢打死周家的人,自然就引起了周家很多人的各種猜測。而那幾個人剛剛回到周家,就得到了周信的接見。
在周信的書房裏,幾個人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身體不斷的發抖著,顯然對周信十分的懼怕。
周信坐在太師椅上,臉色不善,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幾個人,淡淡的問道:“你們昨天就出發了,怎麼今天才回來?周莫光呢,怎麼沒回來?”
“家主,副堂主在昨天已經被那個叫石海東的小子給殺了。”昨天和石海東說話的那虯髯胡子的大漢說道:“他還把我們抓了起來,關到了早上才放我們回來。”
“什麼?莫光死了?他的屍體呢?”周信聽了虯髯大漢的話,立刻就嚇了一跳:“你們親眼所見,是那個石海東下的手?他才是鬥靈巔峰境界吧,怎麼可能殺死鬥師境界的莫光。你們都是死人嗎?在旁邊光看著不會一起上去啊。”
幾個人在回到周家之前就已經統一了口徑,聞言連忙道:“家主,是副堂主命令我們去抓石海東的家人,他要親自動手將石海東擒拿回來。”
就在周信聽到石海東要來周家,和自己做個了斷的時候,一個家丁忽然急匆匆地闖進了書房,急聲道:“家主,有個叫做石海東的小子說要見你,說要和你做個了斷。我們讓他等著,他就直接從門口殺進來了!”
“什麼?他居然這麼快就來了。”周信聞言,被這個消息震得愣了一愣。但是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很快就坐直了身體:“他帶了多少人過來?”
這是他忽然想到了周莫光的死,才問出來的。他可不相信,一個鬥靈境界的小子,居然可以逆天,越了兩級挑戰還能成功。
“沒有帶人來啊,就他一個人!”這個家丁臉色有些怪異的回答道。
“一個人?”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了,周信的臉色已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愕然道:“你說他一個人就對著我們周家衝進來了?你沒有看錯吧?”
家丁急忙點頭道:“家主,千真萬確,他就是一個人。”
“是莫光自己要求的嗎?算了,你們把當時的情景給我說一下。”
“家主,我們在搜索的時候就被人打暈了,等到我們清醒的時候副堂主已經被殺死了。所以當時的情況,我們並不了解。”
“什麼,什麼都沒做就被打暈了,你們這幫白癡,廢物。”周信狠狠的罵道:“莫光的屍體帶回來沒有?”
“副堂主的屍體就在院子裏,我們這就抬進來。”
幾個人說完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在院子裏驚訝的眼光中將周莫光的屍體抬進了周信的書房裏麵。
“整個腦袋都沒了,看的出是被高手一下子轟爆的,但是那個石海東肯定沒有這麼高深的境界,否則的話也不用找學院向我求情了。那麼,在他的背後,應該會有高人相助。”周信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周莫光的身體,細細的想到:“屍體上麵的傷痕隻有兩三道,顯然和他的境界也相差不多。看來,在石海東的背後,肯定是有人保護的。不過,就算他背後有人又怎麼樣,殺了我周家的人,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解我心頭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