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手裏熟練地耍著一把蝴蝶刀在我麵前晃悠著。蝴蝶刀突然停下,刀鋒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說。你到底什麼來路。”老板娘威脅著。
我咽了咽口水擺出一副神秘的模樣。“我的身份有很多,你想聽哪一個?”
老板娘皺了皺眉頭。“看來你還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呢。說說吧,看看你的來頭有多大,看看能不能嚇到我。”
我偷偷摸摸地從收納空間裏取出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證件,空空如也的手裏像變戲法一樣憑空冒出了一個小本本。
“我的手裏有我的身份證明,你這麼捆著我,我也沒法給你啊。”
老板娘示意手下給我鬆綁。一個大胡子粗魯地將繩子割斷,我將手裏的小本本遞了過去。老板娘看了看證件,又看了看一臉正氣的我。
“諾曼諾夫上校?敵工科?真的假的?”老板娘嘴裏嘀咕著。一旁幾個五大三粗的手下們也起哄將腦袋湊了過去。
“真的假不了。”我頓時撿起了自信,昂頭挺胸,傲慢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大胡子立刻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親切道:“同誌,剛才多有得罪,你知道在敵後工作不得不小心謹慎。我們是遊擊隊的。我叫亞曆山大,你叫我胡子就行。”
“托塔列夫。同誌們都叫我會計。”那個和我在火車站交易的買家主動地伸出手向我問好。
我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問道:“你是個會計?真看不出來,一個會計玩槍那麼溜。”
一旁的胡子大笑道:“他才不是會計呢!他喜歡把幹掉的敵人用數字記錄在筆記本上,就像是記賬那樣。所以我們才叫他會計。”
我連忙收回了握著的手。看不出來這個小白臉還是個危險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麼美麗的老板娘,我是不是有那個榮幸知道你的芳名呢?”我擺出很紳士的禮節問道。
老板娘不削一顧瞥了我一眼。“我最討厭紳士,還有像你這樣的偽君子。”
我幹咳了幾聲,收起那副虛偽模樣打起哈哈。
“那麼我們來說說正事吧。”我提議道。
“我隻要黃金,其他的,我無所謂。”我攤開手搖搖頭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我很在乎那列車上除了黃金還有什麼。
麵前的三人嘀咕著:“原來是個黃金控。”
老板娘:“沒問題,黃金歸你。你隻要提供武器就行了。我需要炸藥,大量的炸藥。”
“我必須參加行動,不然我怎麼能保證我的投資不打了水漂?”談判這種事情是不能讓步的,不然對方會得寸敬尺,爬到你的頭上做主人。
老板娘思考了一會點頭答應:“可以,但是你要聽我的指揮。”
我:“沒問題。”
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真正到了戰場上你管得著我麼。
“下麵我們商量一下具體的行動方案。”
一張圖紙被鋪到桌上,眾人的腦袋湊了過來。
夜晚,我翻開智腦,忍痛花費了一筆黃金將所需要的武器全部兌換出來。剛到手的黃金又像流水一樣花完了,我的心很痛。誰叫我手賤,昨晚把德軍的後勤軍火庫都炸了個遍呢?這下好了,想撿顆子彈都沒去處了,真是自挖坑不得好死。
“德軍軍服二十套。手雷五十顆。mg3機槍五挺。mp40十五支。‘鐵拳’二十根。子彈……”我在台燈下攤開一本賬本嘴裏嘀咕著今天進的貨。
咚咚咚,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開門。老板娘正穿著蕾絲裙睡衣嫵媚地拎著裝有伏特加的酒瓶斜靠在門框上。
我咽了咽口水瞥了瞥老板娘白皙的大腿,擺出一臉正氣道:“老板娘,你走錯房間了。”
老板娘:“你確定?”
老板娘魅惑地勾了勾指頭,我以為她要和我說悄悄話,於是我主動地把腦袋湊了過去。結果……
第二天清晨,我揉了揉腦袋上腫著的包走出房門。所有人都杵在門口像看猴子一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