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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嶽記起升店一眾人等尊為土豪公子、肥羊小哥的知楓正施施然半倚在躺椅上,享受得緊。
膝下有牡丹拿捏小腿足底經絡穴位,身後有小廝輕搖蒲扇祛暑納涼,身旁嶽記東家嶽進財親自奉茶侍候…這待遇拔高自然有道理,沒見今日公子爺包袱換箱子,兩個長隨抬將進來,嚇哧嚇哧氣喘籲籲,還不得幾千兩上下!
嶽進財蒜頭鼻上疙瘩攢起,大餅臉中諂媚如花,心裏卻腹誹不已。
你這驕陽縣的土豪公子是自家點兒背,怨不得我老嶽發財!
你說你來懷遠就是進貨做生意開新店鋪的,卻非要摻乎什麼賭局。賭就賭吧卻不去賭場,美其名曰聽老爹的話不敢違背老爹的意願,我呸,你那點小心思誰還看不出來啊,不就是嫌賭場裏規矩多,那些個有限的賭博種類、花哨噱頭玩的膩了要換換口味嗎?
俺老嶽心裏跟明鏡似的,別拿什麼世家啊禮法啊糊弄咱,有錢,想開心,玩花樣,照直說就是,遮遮掩掩欲拒還迎,既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美得你啊!
腹黑不代表麵色也會黑,向日葵臉上的黑頭都快長成葵花籽了,那笑容可絲毫不減。
這時驕陽大少忽然開口了,“我說嶽掌櫃啊,咱們鬥過多少次法,玩過哪些花樣了,你能再給俺說道說道嗎?小爺我有點想不起來了,玩重複了可著實沒勁!”
聽了知楓發問,嶽進財嶽老板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囉囉嗦嗦繼續著自覺有效的套近乎傍大款的話,“陳少爺,頭天您進來就說要起升腰裏那塊玉佩五百兩銀子,這不咱們有緣嘛,我這裏要不是櫃上沒那麼多現銀,還能駁了您的麵子不成,最後三百五十兩按說您也不虧…”
呀呀呸!知楓心裏這個氣啊,這塊玉佩可是從清月郡主那裏借來的,就算整個懷遠城,這樣品質的東西也不是隨便找一個玉器飾品店鋪就能弄得到。
要是懂行的看了,開口就能給出千兩白銀的出價,我起升五百兩,你才給了三百五十兩,還說俺們不虧,看來爾等這些豬狗不如的敗類真真黑到家了,小爺我這次不玩死你我就跟你姓!
“說來也是你我投緣啦,別家那些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麵的東西,哪能理解少爺您寓意深遠的遊戲規則呢?您當時起升這玉佩可是帶著條件的,說起升玉佩可以,但得和少爺您打賭尋樂子,哎,也是您那天運氣不好,立的賭約被老兄我撿了漏…這不您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幾兩碎銀子不是?”
知楓看著嶽進財笑得眯成一條縫兒的雙眼,以及盡量裝出一身正氣的肥胖形象,徹底無語,玩蛋去,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立的那是什麼賭約啊?那是比傻逼還傻逼的存在,你老小子還真行,還就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贏我的錢,我讓你贏,贏到你跳樓!
嶽進財終於絮絮叨叨完成了每天一遍的拉關係套近乎曆程,從懷裏摸索出一個小本。
“我查查啊,咱們哪天不賭個十場八場的,到今兒個一共有這麼些…您賭過公雞能下蛋,一百兩,母牛會爬樹,一百五十兩,嶽記老宅一個時辰會坍塌,三百兩,早晨孫寡婦做的胡辣湯不會放孜然,六十兩,還有牡丹姑娘今天還是個雛兒,五百兩…”。
“我說嶽掌櫃,是不是少爺我立的賭約都不靠譜,所以都輸了,或者你老小子在裏麵耍花招了吧,怎麼我一場也贏不了?在驕陽的時候我可是知道有公雞下過蛋,母牛上過樹的,縣城根兒老李家閨女比牡丹還軸實,還大著好幾歲,可真真確確還是雛啊…”
就說你傻逼吧,你還猶不自知!
誰告訴你公雞下蛋母牛上樹的?就算有人承認那也是不敢開罪你哄你開心。
至於老李家閨女那是人家沒出嫁,牡丹可是被我滋潤了兩三年的體己人,你沒看那胸那屁股麼,是不是雛難道你比我清楚?
嶽進財心裏罵著,嘴裏卻說,“少爺您這就亂說了,哪能一次沒贏呢,昨兒個你說打賭午時三刻從我門前經過的行腳會平地栽個跟頭,那五十兩銀子不是您就贏了嗎?還有前兒黑晌最後一把,您說我出門就會被一盆寡婦尿潑個滿頭,那二十兩銀子少爺您沒得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