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寒一路狂飆,神識已經迫不及待地放出去,捕捉江路遙的訊息。
“對了,下午你的籃球賽怎麼辦?還來得及嗎?”江雪寒想起來牧池今天下午要跟高三的打籃球友誼賽,可是現在牧池非要跟來。
“沒事沒事,少我一個沒關係,就是輸得有點難看罷了,沒什麼的。”牧池揮揮手表示沒關係。
“這樣吧,我盡快解決,讓你早點回學校,應該趕得上的。”江雪寒思索了一下建議道。
“也行,你看著辦吧。”牧池點點頭。
一輛悶騷的紅色跑車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而過,車尾噴薄而出的氣體,揚起了塵土,塵土久久停留在空中,車卻早已不見蹤影。
正當江雪寒拚命趕去營救江路遙的時候,江路遙已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夠了夠了,別打啦,我都叫你們輕點打了,一個個都有勁沒處使啊,都打成這樣了,算了算了……”盧平分對著自己的手下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停手。江路遙縮在地上蹭了蹭地板,下巴頂在前胸,咳嗽了幾聲,嘴裏吐出一口血來,被綁的緊緊的手腕上磨出一圈血痕,指甲蓋都裂開了,手指頭上凝結著黑血。
“盧平分,我江路遙跟你沒完。”江路遙悶悶地說道。
盧平分一聽又是一陣不快:“我說算了就是算了,難道你還想挨打?欠揍啊你?”
“打了人就想這麼算了,盧平分,你都快入土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幼稚。”江雪寒冷冽的聲音在盧家別墅門口響起,“盧平分,想必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以為我們江家好欺負是吧?以為可以威脅到我是吧?我的家人你也敢動,那今天我也不會對你們客氣,全都死吧。”說罷右手抬起,指縫間夾著的銀針朝遠處那群人甩了去,剛剛對江路遙施以武力的幾個人突然瞪大了眼睛,身體一僵轟然倒地。
常小舟看見角落裏麵鼻青臉腫的江路遙,感到十分憤怒,三步作兩步走到江路遙身邊,蹲下身來為江路遙解開繩子,一邊解一邊打量江路遙的傷情,看到江路遙成了這副鬼樣子,原本帥氣的五官已經是青紫紅腫,常小舟咬牙切齒想要替江路遙報仇,扶起江路遙,將他放置到沙發上,堅定地看著江路遙低聲說道:“放心吧,二師弟,大師姐會替你報仇雪恨的。”
江路遙聽完常小舟說的話,剛想笑,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臉好痛啊,不會毀容了吧,那些個狗腿子就特麼嫉妒本少爺長得帥,拳頭盡往臉上招呼,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江路遙恨恨地咒罵著。
盧平分一看死了人,頓時緊張地站了起來,雙腿竟忍不住打顫,慌忙中還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淡綠色的茶水打濕一地,但嘴裏還是逞能地說道:“江雪寒!你想幹嘛!你這是犯法的,殺人償命,你殺了人,就準備坐牢去吧!”說罷還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假裝要報警,想嚇嚇江雪寒。
江雪寒豈會讓盧平分如願,無視盧平分的威脅,箭步走向餐桌,江雪寒抄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在手中掂了掂還笑著說道:“喲嗬,好刀好刀,跟你是絕配啊。”
盧平分驚恐地後退,江雪寒緊緊逼上前,直到盧平分無路可退,江雪寒冷笑著說道:“血債血償,我哥流了多少血受了多少罪,你都要十倍百倍的還,放心,你不會死的很難看,至少比盧有節幹脆一些。”說罷江雪寒一刀紮在盧平分的肩頭,殷紅的鮮血從盧平分的肩頭淌下來,盧平分嚇得半死,臉色煞白,嘴唇顫抖。
陶琳看見眨眼間就死了幾個人,盧平分也被紮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瘋狂尖叫著想要逃走,江雪寒冷笑著看著陶琳的背影,不緊不慢地說道:“陶琳,你若是再走一步,下場就是死。”陶琳聽見江雪寒陰冷的話,剛想踏出去的腳放也不是收也不是,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醜的笑容,轉過頭來看向江雪寒,眼睛裏流露出怯懦,像是在懇求江雪寒高抬貴手。
“沒用的,陶琳。”江雪寒衝陶琳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不是心軟的人。”
此時陶琳的情緒已經崩潰了,扯著嗓子呼救,但江雪寒毫不在意,現在這棟別墅已經被江雪寒封鎖了,諒誰也不能進來。
“沒用的,陶琳,這麼多年你也享受夠了,是時候讓你嚐嚐苦頭了解一下人間疾苦了,這盧家夫人你也甭想當下去,因為盧家即將從滬市消失。”江雪寒展顏一笑,似魔鬼又似天使。
上官塵和牧池都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雪寒,根本想不到江雪寒這個如三月春風般的女孩還可以有這番冷酷無情的一麵,兩人情不自禁地相視一看,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你怎麼看?”上官塵小聲說道,“這一下子可掛了不少人,寒寒她……”
“我爸是公安局的。”牧池小聲回答。
“哦,那就好。”上官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