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因為疼痛剛想叫出聲來,卻由於扯動到餐刀,腮部的肌肉又一次的被撕裂不得不將提到喉中的氣給咽下去。
“磨磨蹭蹭!想叫你就叫出來!”張立陽看著男子的行為立刻大笑道。
“要不要讓我來幫幫你?”隨後右手又一次握住餐刀,用力的攪動起來,一時間一大蓬鮮血攢射了出來,張立陽右手猛地一拉便直接把男子腮部的肌肉連著牙齒全部都攪了出來。
男子的嘴部就像被綻放的花朵一般,大股的鮮血從那殘破的口腔處滑落下來聚在地板上粘成了一堆。
被扯出肌肉上包含著男子的部分鼻腔和一些舌頭上的碎肉,現在男子連嘶吼都已經做不到了,隻能聽到從他喉嚨中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嗚哇聲。
冷汗瞬間布滿了阿龍的額頭,阿龍慌忙的堆起笑容對著張立陽笑道。
“陽哥霸氣!”
“沒什麼……也就那樣”張立陽用外套擦了擦餐刀上的碎肉。
“李哥,怎麼樣?想明白了嗎?”張立陽顛了顛手裏的餐刀,“還是說又要來幾個雜蟲讓你開開心?”
李讚喘著粗氣胸膛仿佛鼓風機一般不斷的起伏。
“張立陽你這樣做就不怕報應嗎!”
張立陽聞言搖了搖頭微微歎了一聲,“現在我還能喊你一聲李哥,若是你再這樣不顧大局……恐怕我也不能保你。”
“嗬!有趣!你這種敗類還跟我說什麼道義、大局!”
“ok!ok!”張立陽一攤手,直接伸出手抓向李讚身旁的另一個青年。
“李讚啊!李讚!你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管那些廢物有什麼用!既然你想管那你就好好看著吧”
隻見張立陽立即用手掌抓住那男子的頭顱,兩隻手指瞬間鑿進那男子的眼眶,接著張立陽用力一撕,一塊破碎的麵骨穩穩的落在了張立陽的手中。
“啊!啊!張立陽,你這個畜牲!”李讚抬起腳對著張立陽的小腿狠狠的跺去。
張立陽也不去閃躲就默默的受了李讚一腳。
“還不錯啊,這樣才像話!”
張立陽看了看那被他鑿碎麵骨的青年,由於是從眼眶那裏扯開的,那青年的口腔相對而言保存的還比較完整,這時就聽到那青年的慘叫聲斥滿了整個房間,而那額頭處赤紅的血肉沾染著些許白色的腦汁正順著那觸目的傷口緩緩溢出。
張立陽捏了捏眉心,抄起餐刀對著那男子大罵到。
“你知道很吵嗎!”
張立陽抬起手用力的揮了兩下,那刀刃上的血水就順著刀柄流到了張立陽的手腕上。
“我讓你叫!再給我叫一聲試試!”
張立陽瞬間撲向那個慘叫的男子,手中的尖刀立刻釘向了男子的喉嚨。
一時間房間變的安靜無比,張立陽用力抓著刀柄使勁的向下拉著,從那男子的喉嚨開始一條血線延伸到腹部。
男子在無規則的抽搐著,血沫順著傷口慢慢流下,不久就在染透了他的外套。
“媽的!還不死!嗯?”
張立陽一腳把那男子連著椅子踢到在地,然後踩著那柄刀來回的摩擦著。
“還不死嗎!嗯?”
男子痛苦的蜷曲成一團,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身體裏流出,掙紮了不一會就再也沒了動靜。
李讚額頭全是冷汗,喘著粗氣雙眼死死的瞪著張立陽,這就是頭擇人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