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兩人開始用神識商討楚蕾拜師成功而引起的變化,許多地方他們都要親自去安排,以彰顯自己對於楚家和皇甫家在邪心樓的勢力的掌控力度。
他們的神識波動異常活躍,大殿中的許多人都感覺到了,可是見馬成功仍是笑得滿臉褶子,對此視若無睹,就算和楚家以及皇甫家敵對的家族繼承人也不願冒著得罪化神期的馬成功的風險去起身喝止他們,讓他們遵守講堂紀律。
馬成功裝作沒感覺到楚蕾和皇甫飛白在用神識交談一般,他帶著滿臉的笑容開始講課,他的身後出現了許多靈草的虛影,那些虛影旁邊還有一個丹爐的剖視圖。
出於在塵世帶上來的習慣,馬成功每次講課前總要先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一下,他剛要開口,就停了下來,然後不滿地看向了講法堂門口。
馬成功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他開始想要不要直接一巴掌把這個新來的不懂得規矩的小子拍死。
看到馬成功的這個動作,許多人都皺眉回頭看向了門口,因為來人幹擾了他們的聽課,在浪費他們極其寶貴的時間。
在眾人情緒各異的注視之下,講法堂門口悄無生息地走上一個極其年輕的白衣人,皇甫飛白和楚蕾齊齊瞳孔緊縮,而注意到他們變化的馬成功眼睛深處不由出現一絲驚訝之色,他決定了,先不要出手拍死他,看看再說。
隨著那個白衣人逐漸登上台階,將手中斜指地麵的劍露了出來,許多人都開始死死地盯著白衣人手中的劍,清一色的貪婪和驚豔眼神,那把劍平淡無奇,劍身泛著森冷的銀色寒芒,然而許多眼光毒辣之輩已經在心底給那把劍估價了:三百萬靈石,有價無市。
因為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把劍已經有了自己的魂魄,劍魂,而這種等級的劍隻有馬成功這種等級的修真者才能擁有,才配擁有,也隻有他們那種修為的修真者才能保住這種等級的劍。
這白衣人的靈力波動告訴大家他隻有金丹一層,這把劍放在他手裏何止是暴斂天物,簡直就是買了一麵仙器級別的鏡子,而隻是把它單純地用來照鏡子的。
一群人痛心疾首。
來人並未進門,他站在門前用劍指著皇甫飛白,淡淡道:“出來,你我生死戰,我死了,這把劍歸你。”
皇甫飛白聞言霍地起身,眼神熾熱。
見狀許馳心中冷笑:“小爺不想走套路流,不想踩人,可怎麼小爺走到哪裏都招惹仇恨?這是你自找的。”
這時,澎湃的靈力波動幾乎淹沒了大殿中的一切,一股天空傾倒下來般的威壓席卷大殿,讓所有人記起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無視了講法堂裏地位最高的人。
因為被人無視,馬成功心中滿是殺意,但在邪心樓呆了幾百年的他自然不會將自己的憤怒表露在臉上,他麵無表情,覺得就算這打擾自己講課的小子背後站了個化神期長老又如何,得罪了他,他有這個權利今後再不給他們煉製丹藥。
皇甫飛白從貪婪中清醒了過來,他眼中恢複了清明,向楚蕾傳音問道:“他昨晚真的去了禁地嗎?”
“我的家臣親眼看著他進去的,別被貪念蒙蔽了心智,他能入禁地安然無恙,絕對有不凡之處,我懷疑這是針對我們而設的局。”楚蕾慎重答道。
隨即楚蕾想到了什麼,眼中滿是痛苦和恐懼,她發現有人在看她,循視線看去,楚蕾身體微微一顫,馬成功正在對她笑,眼中滿是淫·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