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假扮我的人身邊跟著匹黑馬?”許馳一臉驚訝,接著他心裏苦笑,他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至於這麼陷害我麼?我和你有深仇大恨麼?親愛的司徒先生。”許馳說道最後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之所以許馳判斷是清源城的那個很有個性、很讓他喜歡的司徒姑娘,是因為蛟龍筋是可以拿來當作琴弦的,剩下的也可以留作備用,而司徒先生的琴正好被蛇妖給弄壞了,司徒先生也和許馳有過節,加上那條白蛇,她有易容成他栽贓陷害的動機。
而且許馳想到了清源城那三個修真家族,當時那位李家主之所以能騙過他,想必肯定是身上帶了什麼特殊法寶,而許馳想到自己走了之後,清源城三家肯定不敵她,被司徒姑娘翻個底朝天,那麼她得到了那個能易容的法寶也是情理之中了。
誰讓司徒先生一直堅信許馳是個邪心樓裏出來的變態,而且許馳還罵蛇妖為老奶奶。
許馳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得罪女人,他不知道女人們十分記仇,特別是他這種嘴賤的。
宋管家看到許馳的表情問道:“您知道他是誰了?”
許馳點點頭,對宋管家說道:“她是女的,如果她現在還沒有儲物袋的話,她身上會背著架極其罕見的青銅古琴。”
“青銅古琴?顏色青黑,通體青銅?”宋管家突然一臉驚訝。
“怎麼?很有名?”
宋管家感慨道:“快一千年了,終於重現世間了,如果老奴沒猜錯的話,她是樂東流的傳人。”
“樂東流是誰?”
“樂東流為人亦正亦邪,是一個化神期的散修大能,當年每個門派和家族都想招攬他。”
“為什麼?”
說起當年,宋管家唾沫橫飛,激情洋溢:“樂東流是少數幾個以音殺入道的化神期大能,單挑不知,但群攻威力無雙,音刃縱橫,老夫……老奴……”
許馳打斷道:“宋管家,我這個人很不喜歡淩駕於別人的人格之上,如果你覺得我可靠,我活得比沈家主他們久,可以當你的靠山,以後你對誰都隻要自稱老夫,也不需要下跪。”
宋管家沉默半晌,人老成精的他自然不會讓許馳看到他心裏的想法,他隱約猜到了許馳留他說話的目的了,他心中滿是苦笑。
表麵上宋管家隻是一臉緬懷地說道:“老夫當年曾和他動過手,被他三招打敗,老夫知道若不是他給老夫留了幾分顏麵,也許就是撥動下琴弦的事。當年聖邪大戰,許多門派家族都想請他出手,可他一直都保持著中立,後來據說我們邪心樓的大能親自招攬他不成,就將其打殺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誰見過他。”
許馳摸著下巴,想起了那位司徒先生:“怪不得她一聽到小爺是邪心樓的弟子就說小爺不是好人。”
“少……許公子,要不要布告天下緝拿她?竟敢冒充您為非作歹。”
“不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
“嗯,算了。”
“您想招攬她?”
“是,也不是。”許馳有些遲疑,他覺得這件事情要考慮一下。
宋管家立馬知趣地說道:“在下這就告退。”
“慢著。”
許馳霍地回神,眼神犀利,他險些忘記了他最為主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