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柔媚女子自然就是花莞派的大師姐,她一出場,身上似乎就帶著無法言語的濃濃魅惑,讓大堂裏的這些修真者都眼露迷醉和狂熱,隻有寥寥幾個人還勉強保持著眼神的清明,眉眼間滿是不快。
鴆花看到她來了,立馬老老實實地快步下台。
許馳有所感地回頭,瞬間眼睛裏滿是迷醉,隨著黑眸裏熾熱銀焰一閃而過,他下一瞬間又恢複了眼神的清明,接著他又開始裝作被魅惑住了的樣子。
許馳心裏暗罵:“裝什麼天外飛仙,外表如何光鮮,骨子裏還是妓·女,竟敢對小爺用媚術。”
許馳的清明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大師姐並沒有注意到,她見到許馳眼睛裏的迷醉,心中滿是得意,覺得就算是石樂安的弟子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穿著宮裝,看上去極其端莊華貴的大師姐剛落到舞台上,下一瞬間就出現在許馳麵前半丈遠的位置,許馳心下一凜,這花莞派的遁術不凡啊,但他搖扇的頻率仍是沒有變。
大師姐微低著腰,露出宮裝內的那道深邃黑溝,她輕聲細語地對許馳問道:“那麼公子覺得花莞派應該怎麼改呢?”
她邊問邊緩緩朝許馳靠近。
許馳突然眼神一變,大師姐意識到了不好,許馳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犀利起來,他右手大放銀芒,接著他毫不遲疑地揚手就是一耳光,喝問道:“賤·人!竟敢對小爺用媚術?!”
啪!
大師姐臉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隨著這一巴掌扇過去,大堂內的那些修真者都清醒了過來,隨之就是後怕,但他們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幹坐著,一片死寂。
這一巴掌其實這位花莞派的大師姐能躲的,她是元嬰期,許馳才金丹,揮掌的速度在她眼裏極慢,但她因為許馳的身份而不敢躲,因此她選擇不躲,站在原地生生受了許馳一耳光。
挨了一巴掌後,大師姐怯怯地摸著臉,臉上滿是驚懼,她沒想到她的媚術竟對許馳不起作用,更沒想到許馳毫不客氣地破了她的媚術。
“這可是花莞派的未來宗主才有資格修行的媚術,他怎麼能破?”大師姐腦子裏一片混沌,她的媚術在化神期以下無往不利,隻有極少數的人能抵擋她的媚術,可那些人都是掙紮了一番才擺脫的,她從沒見過誰能完全免疫。
此刻她有些後悔起來,許馳能成為石樂安的弟子,自然不凡。
許馳右手銀芒隱消,他看著她輕笑,仿佛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我一般不打女人。可對於想迷惑我心智的女人,我不會留情。你說你迷惑我心智想對我做什麼?拷問我師父的修煉法訣?還是想知道我邪心樓的一些機密?”
大師姐立馬被許馳的話嚇得渾身一顫,這句話她可不敢認,她立馬低頭認錯,怯怯道:“是奴婢錯了,奴婢隻是迷戀許公子風姿才行此錯事,還望許公子恕罪。”
“算了,我從不和女人計較。”許馳大度地擺手。
大師姐聽得隻欲吐血,雖然許馳才是金丹期,但金丹期修為的修真者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她也還是會痛的。此時她臉上的疼痛一直在提醒她,她剛被許馳扇了一巴掌。
大師姐知道她隻能默默吃下這個虧,留到將來能報複的時候再千百倍地還回去,因此她聰明地趕快跳過此事不提,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那樣重新問道:“許公子覺得我們花莞派應該怎麼改呢?”
啪,許馳在手上收扇,淡淡道:“這倒簡單,首先你把那個什麼鴆花給本公子換下去,她完全就是胸大無腦,一件大好的雅事被她搞得這麼簡單粗暴,實在掉價,那些有身份又還沒有化神期的人來了一次後是不會來的。”
大師姐立馬一臉認真地點頭:“奴婢知道了,馬上改。”
許馳接著掃視一圈,說道:“小爺這種有身份的人是要麵子的,你們這樣包廂都沒有,怎麼保護顧客的隱私?”
大師姐立馬點頭應是。
許馳接著用扇尖輕佻地挑起她下巴,她立馬順從抬頭,許馳湊到她麵前玩味道:“當然了,本公子知道你們還有一個隻招待化神期的紅嫣宮,你們這些人隻是外門弟子而已,靠的隻是顏值,沒有絲毫底蘊,如果你們肯拿出內門伺候化神期大能的服務態度和敬業精神,想必生意會好上許多的,來的就不止是這些窮酸散修和一些第一次來嚐嚐鮮的公子。”
說著許馳對人群中那寥寥幾個,當大師姐出場時眼神還勉強保持清明的人點頭示意,他們受寵若驚地連忙起身拱手還禮,這些人有的身後站著幾名仆役,獨自坐著一桌,有的坐在一起形成一個小山頭,他們都不是散修,而是有大小門派背景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