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月立馬出腳,此時許馳終於看清了她腳的軌跡,搶先一腳踢在她的膝蓋,頓時瑤月悶哼一聲,她再是另一條腿,許馳故技重施。
瑤月沒有許馳那麼多法寶,如果沒有這把刀,她絕對不是許馳的對手,於是瑤月隻能和許馳角力。
許馳一直在想他該怎麼贏,他的劣勢是什麼,優勢是什麼,論境界,論對元嬰期力量的掌握和領悟,瑤月占優,他列舉了十幾條,仍是劣勢,後來他想到了,他的優勢就是爹傳給他的法訣所衍生出來的銀焰。
許馳開始毫不保留地催動自己體內的銀焰,那些銀焰宛若有了靈性,開始順著刀鋒一路吞噬而上,直至一半才被血紅靈力阻住,血刀上有一半的地方開始燃燒著銀焰。
瑤月頓時也明白了許馳的打算,她厲喝一聲,全身靈力開始順著刀柄往刀內流去,接著她全身紅芒大作,雙腳突然深陷,她開始用力抽刀。
頓時一銀一紅兩種光芒交織在刀上,雙方不斷對峙,血刀上有一道清楚的界限顯現出來,長刀在緩緩地被瑤月拔出。
接著瑤月驚駭地瞪圓了眼,隻見那些充滿了腐蝕性的血色靈力突然被銀焰給吞噬一空,那些血紅靈力如同引線將那些銀焰給牽引了過來!
“怎麼可能?!”瑤月驚呼。
“怎麼不可能?”許馳冷笑。
此時那些銀焰即將順著血刀燒到她的身上,瑤月一咬牙,立馬棄刀後退。
失去了瑤月的靈力,頓時那把血刀上的血色完全隱沒,此時它通體燃著銀白的火焰,許馳將它倒轉抓在手裏,接著刀尖上不斷一點一滴地掉落融化後的鐵液,顯然這把血刀的品次不行,經受不住如此霸道的銀焰,隻是短短一息就在融化。
“這是什麼火?”瑤月問道,她希望許馳會回答,然後她找到克製的方法。
許馳不答,隨著他將體內的銀焰催動到極致,頓時地上不斷滴落出一朵朵燃著細微銀焰的花,接著變成一攤一攤的銀白液體,許馳手中的銀焰長刀很快就變為了一地的鐵液。
瑤月立馬悶哼一聲,滿臉猩紅,不斷滲出血點,雙眼中滿是盈眶的血。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性命交修自己的武器?”許馳喃喃問了一句。
下一瞬間他就施展登天步到了瑤月身前,接著他一拳重重轟向瑤月麵門,空氣中響起了一聲尖嘯!
瑤月雙臂交叉擋在身前,許馳一拳砸在她的手臂中心,頓時瑤月被許馳一拳擊飛,她砸穿斷壁,暴露在賭坊外眾人的視野裏,接著她又引發了坍塌。
空中眾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才金丹五層的許馳竟然能打飛元嬰三層的瑤月,花莞派的老嫗開始想如果許馳活了下來,也許她們該花點血本去討好他,不管他是用什麼方法,打飛了就是打飛了,此子前途無量啊。
許馳從煙塵中走出,在他身後,空間法術正在逐漸失效的賭坊正在逐漸坍縮,那足球場大小的空間正在坍縮成一個極小的黑點,那些煙塵和斷壁殘垣被吸了進去,原先的賭坊正在緩緩地消失,隻留一地的木材碎片和些許的紅木籌碼。
見狀血刀門老者一臉痛心疾首之色,他已經預見了自己的下場。
此時瑤月從地上緩緩爬起,滿身灰塵、顯得異常狼狽的她不甘地問道:“為什麼?你才金丹,就算石樂安提升了你的修為,可你為什麼能打贏我?”
許馳自然不會蠢到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銀焰的特異,他淡淡回答道:“因為本公子的師父是石樂安,本公子是他唯一的弟子。”
瑤月慘笑一聲,許馳毀了那把血刀就是毀了她的手腳,性命交修自己的武器能提高武器和人的契合度從而增加威力不假,可如果麵對的是許馳那奇異的銀焰,性命交修的武器就會變成自己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