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來了。”
在楚如意將許馳寫的那份企劃案的第一頁交給花莞派的第二天,許馳在食神樓的包廂裏自言自語道。
一旁啃著雞腿的老道大肆打擊道:“哼?臭小子,就那五張紙想換五十萬靈石?異想天開,做夢。”
許馳早已習慣了自己師公的嘴臭,笑眯眯地說道:“師公啊,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老道剛要點頭,便搖頭,第一次有些驚異地看了許馳一眼:“來的竟然是化神期,臭小子,可以啊。”
許馳見到他這個反應,知道師公肯定是探測到了花莞派來人了。
果然,沒多久,包廂外響起了一個畢恭畢敬的嫵媚女聲:“花莞派婉蓉,求見許公子。”
“這是作弊。”許馳不滿地看著自己師公說道,接著揮手打開禁製:“進來吧。”
包廂的門打開,站在外麵的是一個二八少女,她穿著身綠裳,笑眯眯地看著許馳,渾身散發著清純簡單的氣質,仿若鄰家少女。
這位大能進來後,十分可愛地對許馳抱拳:“許公子。”
接著她抱拳對老道和楚如意轉了一圈:“兩位安好。”
婉蓉以為這邋遢老道是石樂安派給許馳的老管家,而楚如意則是許馳的侍女,自然也要招呼一下。
而老道自然懶得搭理她,而楚如意則有些輕蔑地看著她,很不齒她的身份,隨即她將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
許馳起身抱拳:“婉蓉長老。”
接著他往桌前攤手:“請坐。”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待婉蓉坐下,許馳懶洋洋且痞氣十足地問:“長老帶了靈石沒有?”
這是直入主題了,婉蓉開朗一笑:“許公子是個妙人。”
說著她取出一個儲物袋,然後遞給了許馳,許馳伸手接的時候婉蓉輕輕撓了一下他的手心。
老道心裏滿是偷笑,楚如意則警惕地瞪大了眼。
許馳臉上並沒有什麼表示,他接過儲物袋往裏麵一探後,疑惑問道:“怎麼多了二十萬靈石?”
“上次許公子在我花莞派地界遇險,我花莞派多有失當之處,還望許公子多多包涵。”
“不必了,家師的恩怨我自然一並接下,無關你花莞派。” 許馳斷然拒絕,接著接過楚如意遞過來的儲物袋和剩下的那四頁紙,將二十萬靈石和紙一並存進去,遞給了婉蓉:“婉蓉長老,我是很將信譽的,明碼標價,該是多少是多少,不是我的,我一分都不會要。”
本來許馳是要和婉蓉相互客套一下的,談天說地,拉近一下感情,畢竟是位化神大能。但當許馳看到楚如意的警惕眼神後,他知道如果不想回去被楚如意扭耳朵的話,他該怎麼做。
此時婉蓉再蠢聽許馳的語氣也知道許馳並不想和她過多接觸,於是她接過儲物袋,這次她沒有撓許馳手心,她看都沒看儲物袋裏的東西,便起身抱拳,幹脆利落地說道:“交接完畢,那妾身就告退了。”
許馳起身抱拳:“婉蓉長老再會。”
待婉蓉出門,許馳便看向楚如意,一臉坦蕩,意思很明顯,你看,我什麼都沒有幹。
楚如意便對他露出一個真正的宛若鄰家少女的笑容,許馳立馬捂著心口一臉迷醉地後仰,逗得楚如意肩膀聳動,捂嘴不斷發出輕笑。
許馳並不在乎他對化神大能這種態度,那個婉蓉心裏會不會很不高興或嚴重點懷恨在心,誰讓他許馳背靠著石樂安這座大山,而且說實話,許馳心裏是有些蔑視的,凡世的妓·女無非是為了兩口飯,為了生存,而她們這些修真者又是為了什麼?
老道無視了兩人的秀恩愛,頗有興趣地問道:“花莞派算是群生意人,她們不是蠢人,怎麼會花五十萬靈石的天價買你那五張紙?”
許馳神秘一笑,答非所問:“不然師父也不會看上我。”
老道不屑地哼了一聲,有些後悔剛沒看那四張紙上寫的什麼。
此時食神樓外的婉蓉看著儲物袋裏的那四張紙,激動不能自已,她早就察覺到了楚如意的不屑眼神,而且她並不在乎許馳對她的態度,因為那種眼神和態度她早就習慣了,若是因為這樣的小事她就動怒,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