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嗶~你們幹什麼,是要街頭鬧架嗎?造成社會恐慌嗎?你當警察是擺設嗎?走,全都跟我回警察局。”
一位警察快速走到我的身邊,扶了扶我,身上的傷痕恐怕隻能用慘不能睹來描述吧。
我們的青春似肆意綻放的煙火,下一秒卻又被夜風逐漸平息之前的不安,一瞬間,卻又被時間泯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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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警察局沒多久,警察無奈的歎了歎氣,看著我那張熟悉的臉龐,一個月前看見我去圖書館看書,還以為我變回好孩子了.
聽聞巡警後的報告,卻又不得不對我刮目相看,一般情況來說,被打的時候就不應該撒腿就跑,又或者被打的時候進行強烈的反擊。
以上都不成立,我卻是站著不吭一聲的不被挨打。
“你們怎麼回事,一天不到警察局就閑得慌是嗎?以為這裏是你們的家是嗎?安拉,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竟然還這麼囂張的自顧自喝茶,蹺二郎腿,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父親,好好的叫他教育你。”
警察雙手交叉,無奈的看著我和安拉。又拿起手中的檔案不斷的寫著什麼。
而安拉一副我不在乎的模樣,自己喝起茶水,看著外麵的風景。“叫吧,我那個沒用隻會播種的爸在這種情況下隻會給錢放人,無所謂,用他的錢就相當於給他一點壓力,好提升公司的經濟。你現在這個點恐怕打不了,安仁國現在應該摟著一個性感的嫩模逛街或者啪啪啪吧。”
警察看著安拉不屑於顧的模樣,心底默默的給安拉打了一個大叉.
“安大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安先生也是你的父親,你也要好好尊重一下他,盡管你父親的作風和行為準則已被人知曉,但是,別人也會給他一個道德上的譴責的。”警察好聲好氣的說道,和睦的臉龐看著安拉。
安拉佯裝嘔吐的模樣看著警察,扯了扯衣服,譏笑的笑道:“別用你那假惺惺的模樣看著我,怪惡心。我隻是安仁國一個種子罷了,我算老幾,他心知肚明,要不是這幾年腎被掏空了,恐怕現在兒女都可以湊成一條街裏的人了,他頂多就是一匹衰弱的老馬,等待的是那些表麵上的安慰罷了。”
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突然之間覺得安拉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
“你能不能每次都不要這麼傷人,惡語傷人多不好,你把人家夏然打的媽都不認得怎麼辦,這個總要有個說法對吧。”
安拉轉過椅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我的側臉。
“對不起咯,夏然,我太激動了,看見你猶如看了老鄉一樣。”
“對不起有用嗎?你看她傷的這麼重。你好歹也要長篇大論一次準備草稿吧。”警察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安拉,沒救了這孩子,請求下次不要在警察局再出現了。警察默默的為自己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