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向眾人看了一眼,道:“好了,既然我們已經度過毒蜂難關,那我們就得繼續前進才是,看看這個荒廢了一千年的魔洞,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迦葉雙手合十,笑道:“正是,近來這些魔教中人出動頻繁,多半是昔年通天教的餘孽!一會兒我們可得加倍小心才是!”
陸子峰笑道:“迦葉大師所言極是,這洞裏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凶險,咱們定得小心才是!”
晨風又道:“如此,我們就走吧!”
於是,晨風及迦葉二人在前,十人再次向著洞內走去。
這一走,又是極長的一段距離,現在早已不知身在何方,怕不是已經到了山中間的腹部中去了。
終於,這條驚險而又漫長的通道走到了盡頭,出現在眾人眼前便是兩扇巨大的石門矗立在地,上有雕刻兩隻麵目猙獰的怪獸圖騰,長長的獠牙,血盆大口張著,兩隻眼睛恕視著眾人,似乎在嘲笑著世人。
眾人中有人識得門上所刻動物,那是在凡世間牢獄門上經常見有雕刻這種怪獸,隻是眼前這個與凡世間的凡直不可相提並論,栩栩如生似乎欲從門上撲向眾人,它就是代表牢獄之稱的狴犴!
隻是,也有人不識。
“這?這是畫著個什麼怪獸啊?我怎麼沒有見過呀!”白娣嬌聲道。
眾人聞後,齊齊看去,卻是無一人開口,白娣眼珠微轉,一股猾黠的目光透露出來,看著站在一旁負手而立的吳桂,道:“吳師兄,素聞您博學多才,乃森木峰裏有名的無所不知!”
吳桂聞後,裂開嘴巴,心花怒放,忙不迭的點頭,口中卻道:“嗬嗬,白師妹,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本來優點就不甚多,這本來被我隱藏很好的優點你是如何發掘的?”
白娣聞後,淺啐一聲,道:“呸!不要臉,你說,你知道門上這隻怪獸的來曆麼?”
吳桂瞪大眼睛,道:“我怎麼不知,這隻怪獸被人喚作狴犴!在塵世間乃是牢獄的象征!”
說完,得意的看著白娣,眼中含著笑意,背負著雙手。
白娣扭頭看向水月貞,見她對著自己輕輕的點下頭,知道吳桂所言不假,隻是自己卻又不願承認,又問道:“那你可知道它的來曆麼?”
一句話,將吳桂問了個啞然,好一會兒才撓撓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
白娣笑眯眯的看著吳桂,卻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就這般看著他,不一會兒,吳桂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雙手舉起,道:“好好,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我其實優點一點都不多,我…我這無所不知…
對了!哈哈!我們森木峰中要論無所不知者乃我們的大師兄陸子峰是也!”
說完,哈哈的笑著將陸子峰拉至人前。
陸子峰無奈的看著已經擺脫困窘的吳桂,此時正與自己擠眼伸舌頭,唯有苦笑著搖搖頭,看著白娣道:“白師妹,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師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娣道:“嗯,陸師兄,既然吳師兄說你是森木峰上的無所不知,我還問你先前那個問題!”
陸子峰笑道:“嗬嗬,白師妹,這個問題我還正好知道一些!”
說完,斜眼看了眼吳桂,輕聲歎道:“唉,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剛知道,卻又願賣弄,結果被人考難住了!”
說完,又道:“據傳言,這隻凶獸乃是上古時期就有的,形象猙獰可怖,性子暴虐凶殘,專食人肉食人血,且最後待人死後,魂魄亦不得超生,被它拘禁在它的肚子中,永不見天日!後被凡間人氏,將它的樣子雕刻在牢獄的大門上,原意恐喝犯人盡早招供,後來時光變遷,人們也都漸漸地將之代表牢獄之象征!”.
白娣聞後,笑著點點頭,道:“嗯,果然是大師兄,比師弟懂得就是多!”
陸子峰與吳桂二人互相苦笑的看著彼此,搖搖頭,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咦?這裏還有字呢!”
卻是徐逢春忽然指向兩扇大門旁邊,眾人扭頭看去,隻見石門兩邊的牆壁之上分別刻有數行小字,字雲:通天橋,上通萬丈至九宵;生死路,下墜千尺貫黃泉!.
兩行字一左一右的排在兩扇大門旁邊,再抬頭看去,隻見在大門頂端寫道:生死兩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