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晴幫航耘浩和溫氏紮了幾針,然後親自為他們熬了藥,知道他們肯定也累了,看著他們把藥喝完就跟楚笑靈離開了他們房間。
而其他人雖然也被那些人喂了毒藥,但和航耘浩他們吃的那個不一樣,很好解毒,喝幾次藥就好了。
從救下眾人後,雲晚晴一直忙的團團轉,忙著為眾人解毒,還要暗中注意,到底誰才是那個出賣天下第一莊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找出來,她們才能知道這批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晴兒,你已經忙了一天了,累了吧,晚膳你也隻是匆匆吃了兩口,就忙著去給其他人看診了。這是我剛剛去給你熬的粥,你先吃一點,然後早點休息。”晚上,司徒辰逸端著一碗粥送到雲晚晴的房間,有些心疼的說道。
雲晚晴接過碗喝了一口,笑的甜甜的,“好吃,謝謝辰逸哥哥。辰逸哥哥是天底下對晴兒最好的人。”
司徒辰逸也笑了,自己的手藝他還是知道的,和雲晚晴比起來,那叫一個天差地別,算不得好喝。但看到雲晚晴那個滿足的笑容,他就覺得心暖暖的。
“辰逸哥哥,你今天有沒有發現哪個人比較可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也不想那麼早睡,雲晚晴就和司徒辰逸討論起來誰會是那個內奸。
司徒辰逸搖搖頭,“沒有,所有人的表現都很自然,而且合情合理,一點也不像是出賣天下第一莊的人。會不會是我們的猜測錯了?”
他一直也有仔細的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一點破綻也沒有找到,如果不是他們猜錯了的話,那這個人的心機是要有多深,才能躲過他們這麼多雙眼睛。
雲晚晴搖搖頭,“應該不會,師傅和師兄都說一直有人在監視他們,但他們在山洞裏,不知道山洞外麵的情況,他們以為那個人是在洞外的。可是那天,我們也都看過了,山洞外麵根本就藏不了人。而且那天,我們幾個晚上去山洞,隻是把山洞裏的人迷暈了,那天的消息也沒走漏,足以證明那個人是在山洞裏的。”
司徒辰逸也想了想,的確,種種跡象表明,如果真的有人在監視他們,那個人就一定是在山洞裏的。可是,他是怎麼做的這麼毫無破綻的。
雲晚晴也很疑惑,連她都看不出來是誰,這人藏的也太深了。
“晴兒,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就在兩人都在思考的時候,航子瑜一臉不高興的從外麵走過來。
雲晚晴一臉莫名其妙,不明白航子瑜在不高興什麼。他爹娘好不容易救出來了,還能有什麼事讓他這麼不高興。
司徒辰逸當然知道航子瑜是因為這麼晚了居然看到他和雲晚晴共處一室而生氣,但他不準備解釋。雲晚晴對感情懵懂,她不知道航子瑜對她的心思才好。
“我和辰逸哥哥在討論那個內奸會是誰啊?三師兄,你對他們比較熟悉,你有沒有發現誰最有可能背叛天下第一莊啊?”雲晚晴也不問航子瑜為什麼生氣,反倒衝著航子瑜問道。
每個人都有煩心的時候,這說不定是航子瑜的隱私。如果是開心的,雲晚晴就喜歡刨根問底,倘若是不開心的,雲晚晴一般也不會去打聽什麼。除非那人主動告訴她。
航子瑜心裏歎口氣,想要說教又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雲晚晴是在為了天下第一莊的事在忙碌著。
但他也看的出來,司徒辰逸和雲晚晴之間比和他要親密的多,她也更信任司徒辰逸一些。
他無比鬱悶的坐下,順著雲晚晴的話說道,“我自小就離開了家,這麼多年了,府裏的下人好些我都不認識。但能進入天下第一莊做事的人,都是經過仔細考驗的,他們的家人也都生活在天下第一莊裏,不會有什麼事情可以威脅到他們的。應該不會有人出賣大家的。”
雲晚晴聞言沉默下來,她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但又想不起來是什麼。航子瑜的這段話,讓她的這個感覺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