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向來非道非佛的陸壓,本可以無憂無慮的不介入紛爭中,從而逍遙快活,因為不管如何,誰也不會去憑空多樹敵,得罪了陸壓,就是給自己製造麻煩,從某種意義上,還得對陸壓客客氣氣。
不過此時的陸壓,已然做出了站隊的選擇了,這就是選擇了道家,隻不過陸壓是為了某件事情,這才選擇了道家,淌了這渾水。
陸壓說道,“慈航道人,當初你們做出了選擇,不也是我今日如此麼?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
觀音一愣神,是的沒錯,自己原本是闡教的慈航道人,可是因為利益或者是成長,拋棄了原本的闡教,加入了西方佛教。
事情已經不必多說了,此時的陸壓,早已勸說不得,自己等人還是識趣的早早離開才是。
觀音客氣的行了一個禮,“陸壓道人,雖然久別重逢,可是卻不能敘舊,就此告辭了。”
陸壓也明白,自從那時封神起,世界注定了不會寧靜,而此時與慈航等人,早就敵對關係;沒有行禮,陸壓擺了擺手,輕哼了一聲,“恕不遠送。”
觀音重新回頭,看了眼問文殊普賢兩位,打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無功而返。”
文殊普賢也是心裏清楚的很,此時避讓才是最好的選擇,想通了這點,也就離開了,同著觀音駕著各自的坐騎離開了。
天空之中,純月遠遠的望著離去的三人,身影漸行漸遠,心裏的巨石總算是輕輕的落下,長噓了一口氣,“呼,太好了,可算是平安無事。”
陸壓回頭,看了看身前的純月,輕笑了一聲,“不錯嘛純月,你的心智倒也是堅定,堅持了自己的做法。”
純月楞了兩下,第一是為什麼陸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第二,陸壓說的做法,是在指自己剛才堅定了道家的選擇麼?
苦澀一笑,純月擺了擺手,“還真是多謝陸壓前輩您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放心,放心,暫且無大事的。”陸壓在一旁安撫著。
盡管被安撫,而且風波也過了,可是風波過後一定還會有其他的風波,純月開始心生膽怯,弱弱的說道,“陸壓前輩,這西方之地還真是危險,您看,要不您陪我一起去找孔宣如何?那時西方的人真的動手了,也會掂量掂量一下您的分量。”
可惜的是,對於這樣的一個穩妥的要求,陸壓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因為如此的話,還怎麼讓純月去修行,到那時,還怎麼磨練純月的心智。
陸壓一擺手,“不可,若真是如此,你定心生怠慢之意,對於修行落入了下層,此事萬萬不可。”
一聽這話,純月可就急了,這都是什麼啊,萬一若是自己出了點意外,出乎意料的死了,那麼還要個毛線修行,那個時候修行還頂個屁用。
純月一機靈,一把拽住了陸壓,死活不肯鬆手,矯情的說道,“不行阿陸壓前輩,你這一走,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