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與佛教的對抗,純月的興致可是勃勃,對這樣的事情還充滿期待,麵對高稼的請求一下子就答應了。
眼見著自己的事情被答應了,高稼還沒來的急感謝,反而想要催促兩聲,讓純月快點兒趕路,可是誰曾想,純月忽然身子一閃,整個人如同狂風一樣跑出,身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被風吹動的花草。
猛然間,高稼鬆了一口氣,身子有些難受的他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身為領軍將軍的高稼,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失利的後果,那就是戰局一個失敗,戰亂就會擴張到其餘區域,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成連續趨勢,向著其餘地方危及去,如同星星點火燎原一般,火焰燎起了整片南宋。
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可是高稼想動,卻有一種力不從心,身子就是躺在地上,許久愣是沒有起來。
下意識中,躺在草地上的高稼,忽然開口說道,“姑娘啊姑娘,一切就看你的了。”
殊不知,畫麵的另一邊,正在疾行如風的純月,速度無與倫比,早就來到了沔州的一座山坡之上,正是居高臨下的作用,讓得純月更好看清楚了一切。
此時的沔州,已經被攻陷了,大量的蒙古軍已經衝入沔州之中,街道上有極少數的百姓開始逃竄,身後的蒙古軍不停的追逐,殺戮與掠奪。
看到這裏,純月眉頭一皺,不由得暗罵了一聲,“該死,這些蒙古軍真是太可惡了,一點兒也都沒有仁慈之心。”
純月搖了搖頭,礙於自己堂堂妖祖的情麵,不好意思出手,雖然這次佛教和道教都參與其中,可都是暗地裏操作,純月實在是不好在明麵上出現,這就是悲哀的權謀,又或者是臉麵上的好看。
歎了一口氣,純月也是實在沒轍,身子一轉,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屠殺的景象,心中暗罵了一句佛教不要臉,滿口仁義道德極樂世界,卻用出如此卑鄙的辦法。
疾行之中,純月仿佛又化做了一道狂風,兩旁疾風吹的呼呼響,不一時,純月就回到了起初的地方,正是高稼還躺著的草地前。
躺在地上的高稼,忽然視線一黑,出現了一道人影,抬頭看了過去,正是剛才跑出去的姑娘,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回來,回來的這麼早,難不成沒有完成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去沔州查看究竟。
急忙之下,高稼仿佛整個人來勁了,頓時第一時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驚訝的喊到,“姑娘,你怎麼能在這裏,快去沔州啊!”
純月苦澀一笑,冷冷的說道,“沔州失陷了,蒙古大軍衝進裏麵,百姓也受到了牽連。”
高稼牙根緊咬,對純月的話深信不疑,隻悔恨自己無能,“該死,我怎麼能輸,若是不輸,就可以保下沔州剩餘的百姓了。”
自古以來,打戰一事,苦的都是百姓,不過聽著高稼這麼一說,應該有不少百姓先後離開了沔州,沒有大量的傷亡才是;然而事情真的就是如此,沔州的百姓早就一批又一批的離開是非之地,剩下的大多數都是老弱病殘,畢竟戰事一出,沔州就是危險地方,不能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