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次出來勸阻的人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抬頭挺胸的模樣給人傳達著一種靠得住的信息。
“是袁某魯莽了,多謝杜兄提醒。”姓袁的也知趣的咽下了這口氣,退開了兩步。
“在下杜雲超見過姑娘。”彬彬有禮的向顧婧辰自我介紹了下,“袁兄快人快語,還請姑娘莫要生氣。”
“杜大人客氣了。”起身知書達理的說著。
雖不知道此人是什麼來頭,不過看樣子,在這群年輕人裏麵還算不錯,借著台階下了,畢竟她也不想鬧事。
“好了,剛剛是我錯了,先幹為盡。”顧華辰豪邁的說著,不過依舊不死心的將話題往顧婧辰的身上扯,“不過我說我姐是滿腹經綸,可是一點都不過分,要不讓我姐現場賦詩一首。”
“正好我也想聽聽敢打安王殿下的人做出的詩到底是何等的氣魄。”一直靜聲的封銘突然出聲,不給顧婧辰留一點點的臉麵。
顧家之女暴打安王的畫麵雖不少人看見,但在安王的淫威之下,甚少傳來,知道的也就那些個公子哥,而今日來得人有些不夠資格,擠不進那個圈子沒有聽說,而有些則是忙於公務,無暇聽起。
這下好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事,印證似的目光紛紛打到顧婧辰的臉上,好奇的看看這長的慘不忍睹的醜女人到底是有何膽量敢打皇子龍孫。
“怎麼,做不出來喝了這三杯就便可。”封銘讓人端過三杯酒,那叫杯嗎,就算她沒文化,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這明明就是碗。
“姐,要不你隨便做一首吧。”身邊的顧星辰清楚自己姐姐沒有酒量,這三杯下去,說不定更是醜態百出。
起身,眼睛掃了一圈屋內的人,給五皇子一記眼刀,最後卻將目光聚焦在剛剛還牛逼哄哄的袁某人身上。
走上人前,沉吟半響才道,“大江東去浪淘盡。”這句一出來,不少人點頭,還不錯,可惜誰曉得緊接而來的是句,“自來白骨無人收。”
大江東去浪淘盡和自古白骨無人收有啥子關係,他們聯想無能,唯有想象力極為豐富的人努力的在腦海中勾畫出了副畫麵。
顧婧辰也不顧別人的眼神,接著吟道,“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
這是什麼鬼?為毛還這麼工整。
“問世間情為何物,兩岸猿聲啼不住。”這句的畫麵感怎麼不忍直視呢,是他們三觀不正,還是顧小姐所要表達的東西他們接受無能。
“人生在世不如意,不如自掛東南枝。”顧婧辰念完,屋內是一片寂靜,倒是當事人毫不在意,微微欠了欠身子,“小女子獻醜了。”說完對著封銘挑眉,異常的張揚。
這模樣那像是一個醜女該有的。話說長的醜的女人不是做事畏畏縮縮的,自卑到了極致嗎。
果真顧大人姐的這個女人是個另類,怪不得還敢毆打安王殿下。
人生在世不如意,不如自掛東南枝,就這一句,便讓不少人為顧家大小姐的思想水平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