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年,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還沒有成功,到時候不光是你,你那個寶貝弟弟我也會讓他沒有好下場的。”
“那不知公子姓甚名誰,要是我拿到了,要到何處尋你?”委婉的打聽著消息,現在的處境是人家將自己的身份打聽的清清楚楚的,而她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會來找你。”
“好吧。”張口的同時,感覺有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嘴裏,想吐出來卻被對方合住了嘴巴,抬起了頭。
好吧,已經進肚子了,還沒有嚐出是什麼味。
淚眼汪汪的盯著麵具男,尋求著答案,對方也善解人意,“沒什麼,隻是個蠱毒而已,隻要母蠱未死,你是不會有事情的。”
這下也不把顧婧辰當一回,大手一揮解開了她身上的所有被封的穴道。
蠱毒,好惡心啊!一恢複行動裏,立馬趴下使勁的扣著嗓子,想要將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
“二十天後,我會來拿你默好的秘籍,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隻是聽聞哢嚓一聲,再是男子低呼聲,顧婧辰這才大笑的走了出去。
我雖沒有你那移穴換位的本事,但要是連保命的本事都沒有的話,還混個屁。
廚房側方的樹下的大坑裏,男子單腳矗立在裏麵,坑中插著密密麻麻,長短不一的極尖的竹竿,而麵具男子的右腳直接被紮投了腳麵。
風水輪流轉,現在到我手裏了吧,看你還怎麼給我蹦躂。
“怎麼,滋味不錯了。”為了做好這個陷進,手上的皮都脫了一層,不過看到有所收獲感覺挺值得,把男子的狀況瞧清楚後,笑出聲,“呦,還是金雞獨立啊。”
“顧小姐好算謀。”男子僵硬伸出手,冷笑的將紮在手上的烏黑色的針一一拔了出來,都說十指連心,這男子拔針的時候可是自由一番韻味,從容而瀟灑,將所有的針都收集完後,抬頭詢問,“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從這棵樹上離開。”
眼前的這顆樹上,不止塗滿了黃油,讓你腳滑的尋不到著力點,更要命的是,樹幹上居然布滿了毒針。
“答案不是很顯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今兒個可是下了血本,將所有的針,不管是醫用銀針,還是縫衣鐵針,都是浸了麻藥,染成黑色釘在了這棵樹上。
更別說廚房的爐子裏還熏著無味的迷藥,他們聊天的這麼多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吸入了不少。
“人不可貌相。”很是感概的說了句,現在他的身子是慢慢的失去了知覺,腳上的痛也不明顯了。
原以為隻是個被生活所迫,練就不凡的盜竊手法的女子,到現在才發覺,對方心思卻是深不可測,步步為營,將一切都算計在了裏麵。
看似呆呆傻傻的,但在你放鬆警惕時,瞬間出手將你打回原形。
“多謝公子誇獎。”笑嗬嗬的接受著,同時也將堆在廚房門口的茅草都扔進了坑中,隻露出對方的頭顱,掏出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