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風度翩翩的張太醫送個貓,也聊來著這麼長的時間,還讓張太醫笑的如沐春風的離開。
昨天晚上衣衫不整的被送回來,最大的可能是勾引五皇子未遂,惹怒了主子,消息嚴重閉塞,不知昨晚有刺客襲擊封銘的秀女們如此想著。
顧婧辰是見怪不怪,聽著嬤嬤們說著各位主子的喜好,如何的討好,厭煩的撇嘴,躲在遠處自行的打坐修煉。
誰曾想,這屁股底下還未坐熱,又有人來找顧婧辰了,來人是五皇子和帶的宮人。
一進門,兩人進屋抬出太師椅放在身後,另有二人是不說原因,便用刀架在顧婧辰的脖子上,帶到封銘的眼前。
多數之刃則開始強行搜屋,這行為作風,簡直就是土匪。
搖著紙扇,風流倜儻的封銘外衫一甩,穩穩的坐下,不可一世的的俯視著顧婧辰。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作為帶頭人的嬤嬤幾人上前參拜,小心翼翼的尋著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封銘。
“昨夜丟失了個隨身攜帶的珠子,懷疑是某些人偷的,過來讓人找找。”折扇啪的合上,靠著椅子上,說某些人三個字時,可是刻意盯著顧婧辰看。
找啊,你要是能找見,我就跟你姓,除非你能等著貓拉下來,而這個可能也是非常的微弱。
“殿下,沒有。”搜尋一圈後的侍衛上前稟告。
“沒有,那會到那裏去。”起身,搖著扇子來到顧婧辰的身邊,“顧小姐,還請你告訴我,血珠被你藏在那裏了。”
血珠有多麼珍貴,不少的還是聽過的,那珠子,把他們整個儲秀宮的人都賣了,也弄不來一顆。
“殿下休得血口噴人,你的血珠沒了,每一個人都很可疑,為何偏偏要懷疑我。”顧婧辰是不甘示弱,每句話都是鏗鏘有力,“我可是聽說昨天晚上殿下的寢宮中來了位不速之客,她才是最是最大的嫌疑犯。”
在沒有任何證據之時,隻能盡量的為自己洗白了。
“哦,沒有證據。”起身,在顧婧辰的周邊轉了一圈,“我可是你記得你每次盯著血珠的時候,那眼神可是恨不得將其占位所有,要不是我保護的好,可能早就到你手中了。”
顧婧辰的偽裝都很好,奈何對手早就看透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然我是喜歡,但還沒有到為了一顆破珠子而偷盜。”極其的正義,頭顱高抬,絕不在惡勢力下低頭。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是這說話不錯,可是你不是君子,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封銘被逗笑了,拿著折扇挑起顧婧辰的下巴,盯著她,“你與君子二字毫無幹係。”
被人家挑著下巴,有種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趕腳,不屑的轉頭,脖子上駕著的刀卻緊了緊,疼痛感傳來,明顯是被劃破了。
在顧婧辰的怒瞪下,封銘一字一頓的說:“我記得你身上好像還沒有被搜吧。”
手腕一翻,折扇合住,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