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忘了給你說,你的那張人皮麵具現在就在雲王的手中,你要是今天晚上使出美人計,說不準,又可以回到你的手中。”坐穩,慢調斯文的說著,看著顧婧辰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倒是一本正經的說著,“其實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她的母親,可惜,她已經死了,所以,你好自為之。”
他的母親,顧婧辰以前很少聽有關封銘母親的事情,對此是一無所知。
“提醒一下,張文璟那個直腦子的人直接給皇帝說他的茶有問題,怕皇上不信,還找了長期服用那藥的幾人,惹得龍顏大怒,這幾日朝中官員的日子都不怎麼好。”
這件事情本來沒有什麼事情了,宮中的太醫不少都說這茶沒有問題,但張文璟卻是個多嘴了,他才不管那些真的假的,一進宮,將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最可氣的是,他捅出個這麼大的簍子,自己卻轉身走了,讓大家是恨不得他不要在出現在雲都城內。
現在的問題就大了,不止是茶的問題了,更是太醫的無能和欺騙,天子一怒,受罪的還不是底下伺候的人和在朝為官的官員。
這些問題都不關顧婧辰什麼事情,她是一點都不擔心,好奇的詢問,“你和雲王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可是記得公子弦早先說過,人皮麵具被他送人了,現在提醒她到在封銘的手中。
說兩人沒有聯係,誰都不會相信,而且還不止是簡單的關係,
求知的目光對上公子弦,公子弦卻是直接拎起他的包袱,走到門口,“這些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不過有什麼事情可以傳話給妙雪,她是我的人,她會給我傳書的,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
不等顧婧辰應承,人已經大步離去了。
封銘的母親,還有封銘和公子弦,顧婧辰一直在想著這事情。
不是說雲王封銘是皇帝在民間的兒子嗎,十三歲後才認祖歸宗的,至於她的母親是誰,誰人都不得而知了,皇族和民間更是沒有人討論猜測。
心中雖是好奇,不過,想到對方已死,也沒有多少的想法。
隻身返還,回去的路上,碰巧遇見最狗血,最常見的事情,有年輕的姑娘被逼著跪在地上賣身葬父,身後是滿臉橫肉,一身匪氣的男子看著。
周邊有不少人罵罵咧咧的說著,也有幾人圍觀管看熱鬧。
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聽出,這男的是跪著的女子的哥哥,因為嗜賭如命,本就因有個酒鬼的父親,家中情況不好,被他這麼一折騰,家中是連一個銅錢都沒有了,酒鬼父親昨夜突然猝死,無錢埋葬父親,逼著妹妹在此賣身。
知情知底的人可都在懷疑,這賣妹妹的錢是真的埋葬他老父,還是成了他的賭資。
可惜這一個好姑娘了!
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找出一錠銀子,丟給地上,清冷的說道,“你跟我走吧。”
女子雙通紅的抬起了頭,仰望著顧婧辰,遲疑了下,看著身邊草席子上卷著的死去的父親,最後擦幹眼淚,毅然起身跟在顧婧辰的身邊。
女子的哥哥拾得銀兩後,精神狀態頓時從頹廢變得精神,仔細的擦拭銀兩,塞進窄窄的袖子中去,諂媚的對顧婧辰笑,“這位小姐,我妹妹跟著你是她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