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就有毛病,怎麼到最後那一句,聽起來好像是我們整體犯罪呢?陸宇峰倒是會圓場,他不計較呂政的說法,反倒拍胸脯強調,“你們可以去查,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們仨就在這屋裏不走,如何?”
有個獵手嗤了一聲,立刻插話,“誰信得過你們,這期間你們再去殺人、禍害良家婦女怎麼辦?”
潘子一直沒說話,這次憋不住爆發了,他都被氣笑了,喊著說,“呀哈?這幾位兄弟,真往村裏婦女的身上貼金,你們沒看到我們的宛小寶吧?那胸大的得讓你們流口水,你們村裏那些都算癟貨,我們自己有大胸妹不玩,還惦記別人?開什麼玩笑?不信問呂政,他看過,那胸到底大不大?”
潘子純屬胡攪蠻纏,本來討論我們有沒有嫌疑的話題,被他一轉,卻弄到討論女人胸上了,不過隱約間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點歪理。
呂政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怎麼接話的好了。
陸宇峰趁機又強調,“我們絕不跑,還發了幾個毒誓,這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證了吧?”
最後呂政又支持我們一把,跟那五個獵手好好說了一番,他們六個人先退走了,一方麵回去報信,另一方麵召集村裏人一起破案。
等剩下我們仨時,我們全一屁股坐在地上,鬱悶的大喘氣。
我想到一個事,問阿峰,“我擔心村裏人找到那個帶鬥笠的死者後,別又往咱們腦袋上扣屎盆子。”
我還有句話沒說,想問問他,用不用我們主動把那死者的死亡地點告訴村裏人呢?
陸宇峰也考慮到這層麵了,他搖搖頭說,“咱們什麼都不多說,等著就好了。”
潘子想到另一個事,他指著褚成梁問我倆,“既然人都死了,是不是要找個地方把他葬了呢?”
我讚同潘子的想法,不管褚成梁被誰害死的,先讓他入土為安吧。
陸宇峰卻沒同意,他說咱們之前一直懷疑褚成梁是內奸,雖然到現在也沒個定論,但怎麼說他也是從烏州來的,講究個落葉歸根,等任務做完了,咱們把他運回烏州安葬。
運個死人出去,這可費老事了,但我倆都理解阿峰的話,先把以後的麻煩拋開,都點頭同意了。陸宇峰還就勢用獸皮褥子把褚成梁包起來,我跟他搭把手,將屍體抬到角落裏。
也趕巧了,剛忙活完這事,突然間宛小寶回來了。隻是她渾身髒兮兮的,也很虛弱,打開門後,就再也站不住,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們仨趕緊跑過去幫她,七手八腳的要把她扶起來。
我本來要扶她胳膊,但她不經意的一扭身子,我手一下摸到她胸上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胸太大,占地方。
我是真沒任何占便宜的意思,不過摸這一下子,讓我有種很怪的感覺,宛小寶的胸,怎麼有點硬呢?
我沒多想,我們哥仨又配合著,把她扶到獸皮褥子上,讓她躺著歇會兒。
宛小寶挺在意褚成梁的,這時不顧虛弱,還張嘴問褚成梁哪去了?
陸宇峰把之前情況說了一邊,又反問她,這期間她去哪了?
宛小寶一聽到褚成梁死了,忍不住把眼睛閉上了,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我們仨沒急著催促,讓她先排解下憂傷。
等過了一小會兒,她緩過來了,又睜開眼睛,把遭遇說給我們聽。
在我們仨喝酒去了後,她一直陪著褚成梁,可突然間,有個陌生人敲起門來,穿著鬥篷帶著鬥笠。宛小寶認識他,就是我們剛下盤山時,給我們送狼肉和削木偶的那個神秘人。
宛小寶以為神秘人有啥事呢,而且也算是我們的朋友,她就沒警惕,出門問了問。
可誰想到,陌生人突然襲擊,對著宛小寶的脖頸打了一拳,把她弄暈了,接下來等宛小寶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林子裏,衣服被扒了,明顯被人糟蹋過。她強忍著一股勁,趕了回來。
我聽完第一反應,很同情宛小寶的遭遇,她也是受害者,順帶再一合計,她嘴裏說的神秘人就該是孤狼了。
我冷不丁難以接受,孤狼這麼鐵錚錚的漢子,怎麼這麼好女色呢?
陸宇峰想的細,他問一句,“木瓜,你確定神秘人是打一拳把你弄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