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禁區再現(2 / 2)

我敢肯定,我們要找的蠱塚,就在這附近,甚至是……河裏。

這絕不是我危言聳聽,如果把塚建在河床底下,絕對能避過很多人的耳目,蟲師要研究培育蟲子,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我把這想法說給陸宇峰挺,打心裏還暗暗犯愁,一旦這是真的,我們可怎麼進去啊。

而陸宇峰聽完,很堅決的把我否了,指著河對麵說,“蠱塚在那邊,咱們還是研究怎麼過河吧。”

我被這說法弄懵了,難道又是那木偶給的提示?我也不較真,既然阿峰都發話了,我們趕緊行動就是了。

我和潘子都往河邊靠去,我倆這麼打算的,先去河裏淌一淌試試,要是不深,就這麼走過去,反之我們找樹木做個筏子。

陸宇峰把我倆叫住了,沒讓我們下水,他皺著眉,指著河邊的草地說,“你們忽略這裏了,難道就沒覺得不對勁麼?”

我倆仔細看了看,潘子搖搖頭,說這草挺茂盛的,看著沒啥毛病嘛。可他的話提醒我了。

森林裏動物也要喝水,這河肯定被經常光顧,動物也不傻,河邊這麼茂盛的野草,為何不順便吃兩口呢。

要按這種分析,河邊的野草該不茂盛才對的。我有個大膽的猜測,反問阿峰,“你是說,這河有危險,連動物都不敢來麼?”

陸宇峰說沒錯,又望著河麵,“這裏或許有機關,這樣吧,咱們先撇些石頭進去,看有什麼反應。”

這辦法不錯,我們索性來了一出“投石問路”。

我們四個都找大個頭的石頭,往河裏噗通噗通撇著,潘子運氣不好,找了一個有菱角的,搬石頭時,還劃破手了。

當時潘子疼的哎呦一聲,畢竟十指連心,我趕緊過去幫忙,而且我心裏有點賭氣,覺得這石頭都把潘子弄傷了,不把它撇到河裏,我們太虧。

我真沒覺得有啥,以為這次撇石頭也會像之前一樣,砸個水花就完了呢,可誰知道,在石頭入水之後,突然地,以水花中心地帶為主,出現一個白色光圈。

這光圈先是縮小,接著又擴大,最後消失不見。這種玄乎乎的現象看的我直眨巴眼,我心裏冷不丁有點怕,不知道這是啥東西。

陸宇峰卻點點頭,表示懂了,跟我們說,“看到沒?這就是這條河裏的貓膩。有嗜血的魚。”

我一下想到食人魚了,可這東西不是國外貨麼?怎麼跑到國內了。

但隨機我又釋然,心說一定是人為的,把魚苗引進,丟在這河裏繁殖,讓它們成為去蠱塚必經之路的一個門神。

我頭疼起來,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陸宇峰蹲在河邊一直合計,最後他歎口氣,說了個辦法,“我印象中,這種魚一般不攻擊人,隻在遇血情況下變得瘋狂,另外也有人指出,動物過河時,濺起的水花與噪音,也是刺激它們發狂的一個原因。咱們四人中,找出一個身上沒傷口的人過河試試,身上也要係著繩子,看到對麵那顆老樹了麼?隻要有人走過去,把繩子綁在老樹上做個滑索,其他人就也能過去了。”

我覺得這辦法有些冒險,不過深究起來,也真的再無其他好辦法可言。

潘子受傷了,肯定不行。隻能從我們剩下人中挑選。

宛小寶故意低著頭,明顯在告訴我,她不想冒險,因為一出岔子,後果將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看在她是女子的身上,我把她pass了,又跟陸宇峰大眼瞪小眼。

我先開口問,“咋辦?你來還是我來?”

陸宇峰指了指自己,又當我們麵脫衣服,強調說,“為了保險起見,你們幫我檢查一遍,排除我身上有傷口的可能。”

男女有別,宛小寶沒參與這件事,而這重任,隻能留給我和潘子了。

陸宇峰脫得很徹底,讓身子一絲不差的暴露在我倆麵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陸宇峰的裸身,沒想到這小子一身肌肉塊這麼棒。

這讓我有種欣賞人體藝術的感覺了,不過正事要緊,我專門負責後麵,潘子看前麵,我倆仔細觀察。

這要被外人看到,冷不丁保準吃驚我們在做什麼,但我們不敢大意,潘子更是沒避諱,連陸宇峰隱蔽部位都檢查個遍。

最後我倆一致認為,陸宇峰身上沒傷口。陸宇峰默默穿上衣服,又往腰間綁了兩條繩子,奔著大河走去。

我們能不能渡河,就看陸宇峰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