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狼鬥兔(1 / 2)

我和潘子都貼著門旁邊的牆站好,還默契的把甩棍拿出來。

我是這麼想的,一會兒這人進來,我倆就下悶棍,不信一招打不暈他。

我們慢慢等待著,先是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有一束電筒光照了進來,對著屋子來回掃著。

但我和潘子都藏好了,這電筒光根本發現不了啥。那人又喝了一句問,“是誰?”

我和潘子能回答麼?我倆緊閉著嘴,我還對潘子打手勢,那意思準備好嘍,敵人馬上進來了。

潘子真實在,都雙手握著甩棍了。

可守衛接下來說了一句古怪的話,“這幾天我就懷疑有人,跟個鬼影似的飄來飄去,今天總算被我逮住了。”

我琢磨著,怎麼聽他的意思,這兩天都有外來人?可我們是剛來的,那還有誰在樓裏啊?

守衛不給我思考時間,又喊了句,“他媽的,老子得打電話叫人來!”

我一聽叫人,心裏急了,要是一會來七八個人,一同衝進來,我和潘子還偷襲個屁啊?這幫人全掄王八拳,都能把我倆揍個好歹的。

我示意潘子,我倆不能這麼守株待兔了,得有人把這“兔子”引進來才行,另一個借機偷襲。

潘子自告奮勇,把甩棍往腰間一別,又出乎意料的咳嗽一句,“嗯哼!”

我都愣了,心說這缺德獸幹啥呢?

門外守衛聽到這聲哼,他也不急著叫人了,反問句,“誰?誰呀!”

潘子挺能整,還捋了捋頭發,邁著方方正正的大步走出去。他跟守衛還來了個正視。

潘子望著守衛,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他還故意退後兩步,擺擺手說,“你進來!”

我有種要跪地的衝動,心說太荒唐了,這潘獸絕對腦袋進水了,有他這麼引人的麼?他說讓人進來就進來。

守衛也這麼個想法,他又在那兒問,“你到底是誰?”

潘子指著自己衣服,問守衛,“你眼瞎了啊?這衣服一看就是自己人嘛。”

這也多虧陸宇峰想的周到,事先給我們換了工作服。我也突然有這個意識,潘子這麼瞎忽悠,或許還真有點用。

那守衛望著衣服,沉默一小會,他疑心很重,雖然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特意用電筒照著潘子上衣,“你是新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潘子不滿的哼了一聲,解釋說,“老哥,你就別較真我啥時候來的了,你快點進來,我有急事找你。”

可守衛沒理這話,又上來嚴肅勁,問潘子,“你是新來的?那我問你,今晚口令是啥。”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這幫人絕對是土匪,不然哪還有口令的說法呢。

我也急了,以為戲演不下去了,不如趁現在衝出去,打守衛個措手不及。

我舉著甩棍就想往門前跑,但潘子喊了句等等。

他這話一語雙管,既說給守衛聽,也讓我聽到。

看我停下來了,潘子哈哈笑了,這次他單單跟守衛說,“口令是吧?我當然知道了,你聽好嘍。”

我和守衛全凝神望著潘子,我心裏全是詫異,心說潘獸怎麼知道口令的?

結果潘子的舉動又出乎我所料。他突然高舉雙手,舞動的同時,嘴裏瞎唱起歌來,什麼歐磊磊,歐拉拉的。

這要按烏州話講,他純屬扯犢子呢,或者叫耍狗駝子。

不過他這種胡攪蠻纏,真把守衛弄懵了,我也明白現在絕對是最佳出手時間。

我用最快速度跳出去,掄起棍子往守衛腦袋上砸去。

這時候我也看到守衛長什麼樣了,他留個寸頭,額頭凸凸著,一身黑瘦,但四肢很發達,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我心說壞了,我倆遇到狠兔子了。而且不出我所料,我這甩棍打在空中的時候,他就反應過來了。

他不退反進,猛地往我胸前衝來。

甩棍是中距離攻擊武器,這一下子,他離這麼近,我這甩棍根本就砸不到人了。他還立刻丟到手電,用雙手緊緊抓住我兩個手腕,接著他猛地一探頭,用額頭砸向了我的眼眶。

這哥們絕對練過鐵頭功,這哪是頭啊,壓根就一硬木頭樁子,砰的一聲響,我眼前一黑,甚至都跳出閃動的光圈來了,說明我眼珠被壓了,還壓的不輕呢。

我整個人迷糊了,他又猛地把我一甩,讓我噗通一聲坐到地上。

潘子這時拿出甩棍要支援我,隻是晚了一步。電筒落在地上後,倒是沒滅,這讓屋子裏還有亮光,守衛對著腰間一摸,跟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把爪子刀來。他握緊爪子刀,跟潘子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