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恐怖之夜(1 / 2)

四個夥夫毫無來由的哆嗦起來,尤其買提還難受的直哼哼。

本來凍突分子都要抓住他們了,被這麼一鬧,他們都縮回手,往回退了幾步。

在這種昏暗環境下,出現這麼詭異的一幕,我們圍觀的人也不自在,而且不知道哪個逗比,還喊了這麼一句,“不好,他們是人肉炸彈。”

我們這群人全慌了,有人帶頭往地上一撲,我們都跟著學起來。

可四個夥夫哆嗦一會兒,壓根沒爆炸的意思,或許是筋疲力盡了,他們四個先後暈倒在地上。

我們這些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又都爬了起來。

有個夥夫背著草簍子,他這麼一倒,草簍子也摔在地上了,裏麵灑出一堆黃色粉末來。

這玩意兒要我看就該是一種花粉,本來風就大,這麼一吹,花粉四下散去了。

那個喊炸彈的逗比又上癮了,這次他不喊炸彈了,反倒來了句,“不好,這是毒藥!”

我們一群人一哄而散,全都躲避花粉。但這東西被風吹得幾乎是無孔不入,我也隻能盡量拍打身子,不然它們黏上來。

反正好一通折騰後,我們總算回過神來。

沙裏坤最生氣,他先瞪了瞪那個亂喊亂叫的逗比,隨後又指使手下,把四個夥夫綁起來。這四個夥夫暈倒後臉上依舊掛著傻笑,就好像被定型了一樣。

基地裏沒電,不適合夜裏審訊,沙裏坤就讓人把夥夫先關押起來,等明天一早再說。

我看四個夥夫這狀態,心裏突然鬆快不少,覺得他們是徹底瘋了。瘋子是不會告密,更不會指認我們仨的。

順帶著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來基地之前,長發小夥也出現過類似的症狀,他因此還亂開槍,把店老板都打死了。我有個猜測,這四個夥夫一定跟長發小夥一樣,中了什麼道了,很可能是被下迷藥了,而下藥人呢,要麼是孤狼,要麼是那陌生人。

我真想感歎一句,組織裏各式各樣的人才真多。

等夥夫被押走之後,我們這些人都散去了,各回住處睡覺。我們仨回去後,又聚在一起商量一番。

我們都覺得,夥夫這麼詭異的走進基地,或許表示援軍到了,他們再給我們示警,今晚很可能會進來突襲。

陸宇峰順著這個想法又跟我倆強調一句,今晚睡覺都機靈點,一點有變故,我們仨務必全力配合。而且我們這次都頭衝炕簷睡的,這樣能最快速度滾到地上,去拿炕裏的AK槍。

到了半夜,在毫無征兆間,門外響起了槍聲,啪啪啪一響,我們仨全機靈的跳到地上。

我們沒急著拿槍,全坐在炕下。而且這麼一會兒功夫,槍聲更加密集了。

我和潘子想的是,援軍真到了,外麵打的好熱鬧。但陸宇峰咦了一聲,納悶的念叨,“這槍聲都是AK的,怎麼回事呢?”

我也覺得不對勁了,心說對啊,真要兩方人馬打起來,不可能都是凍突分子開槍,難道援軍沒帶火器?拎著菜刀往上衝嘛?

在我們還沒琢磨出個原因時,有人把屋門一腳踹開了。

屋裏點著油燈呢,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這人的長相。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個巡邏的。

他現在一臉猙獰,舉著槍,甚至都沒看我們,反倒惡狠狠的四下瞎打量。

我被他這種怪勁弄愣了,我們仨也不敢取槍,陸宇峰試探著說了句,“哥們,咱們都自己人。”

這凍突分子沒理會陸宇峰的話,他啊的喊了一嗓子,竟舉著槍突突突的打起來。

我被嚇得渾身都軟了,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但在潛意識的作用下,我跟阿峰、潘子一樣,全趴到了地上。

我一邊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一邊抱個腦袋。可凍突分子這一梭子子彈,壓根就沒打在我們身上,最後反倒往房頂打了一通。

大片的碎屑全落下來,把我們仨弄得灰頭土臉的。

凍突分子貌似還沒打過癮,他又把空彈夾拿下來,想換彈藥。我們仨不可能再給他胡鬧的機會,全都撲過去。

我和潘子一起搶槍,陸宇峰伸出大拇指,對著凍突分子的脖頸戳了一下。

我們仨絕對是最佳搭檔,凍突分子一下被我們降服了。陸宇峰讓我和潘子把凍突分子拽進去,他又把門關上了,還找個木棍卡住了。

等我們仨聚在一起細細打量這凍突分子時,我發現他表情不咋對勁,像個瘋子。

我一臉不解的望著陸宇峰,問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