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入製藥廠(2 / 2)

其中一人指著我倆喊了一句,“什麼人?”

我倆都止住腳步,另一人也接話問,“沒穿廠服,你們外來的吧?說,怎麼進來的。”

我倒沒被他嚇住,順帶著也看了看我和潘子的打扮,確實太“異類”了。

我和潘子想到一塊去了,既然撞到他倆了,正好把他倆弄暈了,借衣服一穿。

這時候我倆要表現的想逃或者膽怯,保準會讓他倆更加起疑心,我和潘子都懂這個道理,也就演了一出戲。

我倆一同轉身,完全用正麵衝著他倆,我提高嗓門,喝了一句,“你倆是幹嘛的?”

他們被問得一愣。我和潘子又直線奔著他們走過去,我看他倆都帶著廠牌,也就順手撩起一個廠牌瞧了瞧。

借著小門裏射出來的光線,我看清了,上麵寫著包裝車間監察組,估計是這人的職位了。

看我和潘子這麼淡定,被我看廠牌的小夥忍不住問了句,不過他語氣軟下來不少,“你們到底是誰?”

潘子拍胸脯,拿出一副嘚瑟的樣子,說我倆是老總剛聘請的保鏢,今天頭次巡夜。

有時候吹牛是不需要證明的,他倆真信了,都討好的對我倆笑起來。

我倆沒時間繼續嘚瑟,潘子又用起他的損招了,故意盯著這倆人的身後,疑惑道,“喂,那人是誰?對咱們擺手呢。”

這倆小夥全上當了,一臉不解的回頭看,我和潘子急忙出手,各自對他們脖子打了幾拳,把他們弄暈。

挨著小門的就是儲物室,這倒便宜我和潘子了,我倆把他們抱進去,又匆匆忙忙的換了衣服。

潘子換的褲子倒是能穿,就是上衣太小,不得不敞懷才行。但我們又不真是這藥廠的監察,沒必要在乎這些小形象。

這次有廠服做偽裝,我倆膽子更肥了,也不在牆根底下走了,大搖大擺的在樓群間轉悠,路上也遇到幾個工人,或許每個部門的廠服都不一樣,他們一定認出啥了,知道我倆是“監察”,都選擇低頭擦肩而過。

最後我倆來到一個二層小樓的前麵,光憑這小樓每個窗戶上都掛著空調,以及它整體外表的裝修,我就能肯定,這是行政樓沒錯。

我和潘子四下看看,確定周圍沒人,我倆奔著正門去的。

我以為又要施展自己的撬鎖絕技了,但沒想到正門的門鎖是電子的,上麵有個燈一閃一閃中。

我知道,這種密碼鎖需要輸入數字或者指紋,我用鐵絲或卡片,是絕對搞不定的。

我有點泄氣,覺得我倆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了,卻被一個門給擋住了。

但我倆不死心,又退後幾步,看著這樓體上的窗戶。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倆走到側麵時,發現二樓有個窗戶沒關死,露出一個小縫來。這讓我和潘子都笑了。

我倆做個人梯,我踩著潘子肩膀,等他站直了,我又用力一跳,一下勾到窗沿了。

我把窗戶推開,當先爬進去,又把半個身子探出去,手往下伸,等潘子跳起來後,我一下拽住他的手,用力之下,把他也拽進來。

這屋子明顯空調剛關,還有冷勁兒呢,同時也伴隨著一股很濃的煙味,我明白為啥窗戶會留縫了。

我挺納悶,從剛才在外的觀察來看,行政樓裏應該沒人才對,怎麼跟這屋子的情況有些矛盾呢?

我囑咐潘子小心,我倆也不糾結煙味和冷氣的事了,先可這個屋子翻起來。

這屋子挺大,也有老板台,估計是廠長或經理的辦公室。我倆剛才換廠服時,也把那兩個倒黴蛋腰間的小電筒偷來了。

我倆就遮著電筒光,各忙各的。我著重翻老板台,抽屜也打開了,老板台下的小櫃子也被敲開了,資料倒是不少,但沒我需要的。

潘子翻得是一個書櫃,或者較真的說,這也算是個酒櫃。

裏麵有的格子放書,有的格子放著一壇壇的酒,而且酒壇的款式看著可挺仿古,不然現在的酒,都用玻璃瓶裝的。

要我是潘子,根本不會對酒感興趣,但他上來這股強勁了,還把一壇子酒費勁巴力的抱到懷裏。

他招呼我過去看。我本來不想看,隻想過去把酒壇子物歸原位,讓小獸去查別的。

但等我湊近時,小獸把這酒壇子的蓋都扣下來了,他嘴裏咬著電筒,對著酒壇子照著,還哼哼幾聲。

他的意思我明白,是在跟我說,這酒看著也沒啥哈。

我心說本來這酒就沒啥,又對他打手勢,催促他放回去。潘子點點頭,想把蓋子扣上,這時他不經意的抱著酒壇晃了晃,問題來了。

我倆誰也沒想到,酒壇子裏能冒出個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