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金沙佛說的技術類話題不懂,也不感興趣,隻是死死盯著進度條,想辦法。
這樣熬人的過了一刻鍾,我眼睜睜看著潘子的進度條當先滿格了。
科學家很高興,對金沙佛做了個ok的手勢,可突然間,電子屏又說話了。還是那個女子的聲音,“密保解除,歡迎主人回來,莫斯科信號將整體初始化。”
包括金沙佛他們在內,我們都聽得一愣,但金沙佛率先回過神,興奮的站起來,拿出一副狂喜的樣,掐著潘子的臉蛋說,“哎呀哎呀,你真是我的小蘋果,沒想到李強留下的密保,竟然是你的腦電波。”
我隻覺得眼前一黑,心說慘了,這次敵人賺大發了。
不過這一切就是老天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隨著整個莫斯科信號的初始化,我和潘子身後的木樁子也有了變化。
突然間,銬著我倆的鐵扣子哢的一下全鬆開了,我和潘子瞬間自由了。
金沙佛還傻兮兮狂笑呢,根本沒反應過來。我是先當下手了。
在我腦袋旁邊,放著那把剃頭刀,我一把將它抓起來,撲到金沙佛旁邊,用刀狠狠頂在她脖頸上。
金沙佛上來一絲努力,那兩個科學家也想過來搶人,但如此關鍵時刻,我能失誤才怪。
我喝了一嗓子,讓他們老實點,又招呼潘子快過來。
潘子學我,也拿著剃刀頂在金沙佛脖頸的另一側。這一下我倆來個雙保險,坡腳老太太想逃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金沙佛意識到不妙,她還想耍滑呢,跟我倆說,“小夥子,別這麼激動,你們給警方賣力圖什麼?既然莫斯科信號被全麵激活了,我們可以合作,一起用它掙錢,到時要什麼沒有呢?”
我和潘子不可能被她三言兩語說服,我倆也真默契,一起掐著她的臉蛋。
潘子還回話說,“你這個七八十歲的老娘們,咋又想跟我們談合作了?你咋不說你是警方臥底呢?嗯?嗯?嗯?”
潘子每嗯一下,就使勁拽金沙佛的腮幫子一下。我看老太疼的直咧嘴,一尋思算了,自己別下那狠手了。
我倆又配合著,把金沙佛帶到大廳。
這時候大廳快沸騰了,他們知道佛爺被擒了後,全向我們聚過來,烹人學院也在其中,他著急之下也勸我和潘子幾句,甚至讓我倆開條件,怎麼樣能放人。
我索性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放佛爺簡單,但先把我們的人放了。”
金沙佛立刻還嘴說不行。我一下來氣了,故意用小刀稍微頂了頂,一下子讓金沙佛脖子破了,流出血來。
我借著這勢頭,又大聲吼,“你們是不是不想要佛爺的命了?烹人學院!你是不是早就看這老太太不爽,巴不得我倆把她殺了,你取而代之當這裏老大啊?”
或許這話真說到啥點子上了,烹人學院一臉驚恐,急忙擺手,說他可沒當老大的意思,又立刻下命令,把陸宇峰兩人放出來。
我和潘子就幹站著等待,沒多久,陸宇峰和壯漢趕到了。陸宇峰很清楚我們現在優勢有多大,他也不客氣,大搖大擺的衝到一個小屋子裏,把一些裝備拿了出來。
其實就都是我們的裝備,隻是被俘了後,敵人沒收的,包括錫帽、手槍等等的。
我們各自裝備一下,陸宇峰又打量眼前這些敵人,跟壯漢一使眼色。他倆倒是好眼力,從人群裏勒索出兩把微衝來。
金沙佛看著我們的肆意妄為,臉色越來越沉。尤其最後看我和潘子根本沒放她的意思,還帶著她一步步向電梯走去,她忍不住爆發了,喝了一嗓子,對烹人學院說,“老娘活了一大把歲數,也不在乎剩下這點時光了,記住嘍,你以後是這裏老大,務必把這四人抓住,剮了替我報仇!”
說完她一發狠,竟主動用脖頸頂了剃刀。
我對她這麼暴烈的脾氣始料未及,不過被這麼一刺激,也一下想到了,在綏遠村我們遇到那個胖婦人,不就這個德行麼?肯定就被金沙佛影響的,當時一想不開,立馬撞石頭死了。
我現在想挽救都晚了,金沙佛的脖子上劃了好大一個口子,嘩嘩往外淌血,眼瞅著斷氣了。
我和潘子一時間不知道幹啥好了。